”
“為何?”
“你是我的。”
“千琅可是要做我的夫君?”
“是。”
“好。”
原本撕心裂肺感覺頃刻間煙消雲散。
那時,他只聽到遍地花開的聲音。
此後,鏡圓璧合,花成蜜就。
之後,於兒也為他收斂了很多,至少不會隨意離開他的視線。還用神力為他刻了一枚玉璜戴在頸上,能隨時感受到她的氣息。但那種恐懼已植入千琅心裡,即使有了於兒的保證,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時時刻刻看著她,不離寸步。
暮去朝來,於兒便決定找個固定的容身之所,遂暫時選擇了燕雙國。
......
紫竹街
沿著繁華似錦的街道直走,快到街尾時拐進一條幽靜僻隱的羊腸小徑,到底便可看見一間不大的商鋪。
那商鋪兩層高,店門半掩著。門前立著一塊大大的招牌,只寫著“山海宴”三個大字,連藥鋪的標識都沒有。
一般人見到這店兒多半不會想到是藥鋪,就連走的很近了也沒聽見從店裡傳來喧譁之聲,視乎買藥的人也是極度稀少。也難怪長樂王沒聽過這店名。
已從國師府尋到此處的長樂王看著只離自己兩丈不到的藥鋪子,滿臉猶豫:等下進去是直接說自己是長樂王,經國師推薦來此尋藥還是說自己是那什麼“有緣人”?可他到底算不算有緣人?他需要拿出什麼報酬呢,應該不是尋常東西吧?萬一他拿不出來怎麼辦?而且國師讓他隻身前來是叫他不要暴露身份還是?
不斷在腦子裡掙扎的長樂王就站在原地躊躇不前,想的是愈發多了,也沒注意半掩的門已是全開似在等客上門。
終究,俯視著尚在臂彎裡昏睡的兒子,老王爺不再遲疑,邁步向藥鋪走去,到了門口便直接踏進了店裡。
一進門,就見一對青年男女相攜著站在櫃檯後方。
男的英俊內斂,女的風姿綽約,真真是郎才女貌。見聞廣博的長樂王也不禁愣了愣。
“閣下可是長樂王?”女子,即是於兒,抿嘴笑道。
“恩?哦!咳咳!正是本王。兩位是?”長樂王擄著鬍鬚,尷尬不已。
“我是夫於,這是我夫君夫千琅。長樂王來此是為了給小世子治病的吧?”雖是疑問,便也輕聲慢步到了長樂王面前端詳起小世子來。
長樂王聽女子自稱是國師介紹的夫於夫大夫,又是一連串想法陸續閃過:
這女子怎知本王是誰?
女子也可為醫?
大夫過顯年輕!
見到本王竟如此落落大方!
......
最後總結到,不愧乃國師之友,卓爾不凡!
雖想著這麼多,也任由於兒給世子看診。
“王爺,請坐。這是洞庭產的君山銀針,王爺若不嫌棄先飲口茶吧。”說著話間轉身對千琅巧笑著,還眨了眨美眸。
千琅只微點了點頭,便上了二樓
於兒回頭看著開始慢慢品茶的長樂王淺笑問到:“請教王爺,對下藥之人可否熟識?”
聽於兒提到那斗篷人,長樂王思慮了片刻,好似回憶起什麼,半晌才道:“他叫卜承,曾是本王與王妃的好友。多年前一別至今,本王也未曾見過他了。”
“那王爺可知其來歷?”於兒又問。
“本王與王妃自小有婚約,幼時便時常一同玩耍說是青梅竹馬莫過於此。王妃及笄後,本王陪她在燕雙名山大川遊玩。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卜承,之後便一起遊山覽水。本王與他雖成了好友,但君子不問出處,所以我也不曉得他的家世。”
見問不出什麼,於兒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