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蔣麒從旁邊人手中接過一把傘,開啟,然後撐在了他的頭頂,“走吧!”
幕西山沒有推辭,與其並行。
蔣麒親自給幕西山撐傘走了一路,兩人的“恩愛”也一路傳遍。隨行的s基地的人和盤龍基地的人擠眉弄眼,竊竊私語。路人更是驚呆駐足,“哇哇哇!蔣城主親自給人打傘……那傘下是他的伴侶?哇!我感覺長得不比蘇曼小姐差啊,怎麼一直被人說是華夏第一醜男?!”
旁邊有人立刻解釋了其“一言擊退敵軍”的事蹟,路人看蔣城主親自為幕西山打傘,又看看由侍女舉傘遮陽的蘇曼,感嘆道:“不愧是半個世紀才有的‘永恆伴侶’,這待遇生生把蘇曼小姐比了下去!果然蔣城主是真愛那個s基地的城主吧?”
話題中心的兩人並不如旁人看到的那麼甜蜜。
幕西山走過蘇曼時,看到美女咬緊唇瓣,明眸如水望著蔣麒,蔣麒卻視而不見地擁著幕西山走過去,就像一位體貼完美的伴侶,不為任何誘惑所動。
幕西山看也不看蔣麒,一邊走路一邊隨口低嘲,“由一城之主為你當擋箭牌,你可不虧。”
蔣麒也沒有看幕西山,舉著傘注意著道路,不輕不重地說,“由北方第一領導人為你服務,你也不虧。”似乎想到了什麼,蔣麒的臉部線條變得僵硬,微微透著陰鬱,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我想,你那個‘名不見經傳’的西蒙可未必能讓你感到這種榮耀。”
“呵。”幕西山沒有接話……他第一次參加宮廷舞會時,笨拙地弄掉鞋子,旁邊的貴婦們都嗤嗤笑著,那時帝國皇儲親自彎腰為他穿鞋,才是羨煞旁人。
蔣麒聽出語氣不對,低頭看了一眼幕西山,至此,兩位新婚夫妻自打見面,第一次正式交流視線。
一個暗藏不悅。
一個隱含冷漠。
當兩人都無法從對方那裡獲得上風后,同時面色如常地移開視線,繼續前行,後面跟隨的人搓搓胳膊,小聲討論,“為什麼他們倆在一起時,讓人感覺氣氛都變得緊繃?”
而站在蘇曼身後的付寶寶,看著兩人漸行漸遠,驚得大張開嘴,付英俊也因幕西山的樣貌怔了一下,想到之前說幕西山貌醜的言辭,臉上微紅,捂住付寶寶的嘴遷怒道,“就這姿色有什麼好看的?連給蘇曼小姐提鞋都不配。”
蘇曼回頭,看了一眼付英俊,什麼都沒說。
s基地的人被安排進別館,蔣麒卻讓幕西山住在城主府,說是為了“夫妻名聲”。幕西山不置可否,先隨桂成美回別館,商量明天會議的事。同館居住的還有伊普西龍的人,幕西山離開時,看到張墨攙扶著一個面帶頭紗的女人走進旁邊院子。
“是張墨的妻子,姓龐。”桂成美在旁解釋。
幕西山注意其妻臉側長著一個突起的膿包,但張墨對妻子的態度卻溫柔不減,為其妻抹掉臉上的汗水,想到張墨面對蘇曼的態度,疑惑道,“張墨如此愛妻,看上去不像會諷刺女人。”
“張城主是個重情重義的和善人。其妻是異能者,兩人青梅竹馬,年幼時曾結伴去狩獵區探險,當時搗毀了變異毒蜂的巢,其妻為保護張墨中了蜂毒毀了容,臉上長滿毒囊,但張墨仍遵守誓言與其結為伴侶……至於諷刺女人——”桂成美知道幕西山說的是方才的事,解釋道,“其妻中了蜂毒後不僅無藥可醫,還變得體弱多病,那時日頭正烈,張城主應該是心疼妻子才會站出來。”
幕西山想了一下,道:“你等會拿一片‘香織面膜’拜訪張墨的夫人。”
桂成美瞪大眼睛,“……您覺得那個對蜂毒有用?!”
“試一試,如果效果不錯,就多一個活招牌。”幕西山說完,告別了桂成美,返回城主府。
等候已久的侍女立刻把人迎了進去,幕西山跟在侍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