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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高興的問她,他是擔心她再出事。
“你先回去吧,不然允湘該擔心了,剛剛只是個小意外,不知道是哪位夫人的項鍊斷了而已。”溫柔輕聲說道,是說給允健聽,後面卻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
然而允健剛剛開了槍,這個地方又不是普通的人家,恐怕很快會來一些人,溫柔只好讓他先回去。
滕雲這時候已經走了過來,表情也很凝重,把溫柔拉到自己面前:真的沒事?
“腿有點軟。”溫柔只好告訴他實情,想對他報以微笑已經無能為力。
滕雲垂眸,看著腳底血紅色的地板上滑落的珍珠一粒粒,眉心緊蹙,已經瞭然剛剛發生的事情。
然後在抬眼看溫柔更是多了幾分愧疚。
全場又有了小聲地議論,但是他都聽不見,只是擁著她。
允健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允湘說溫柔對滕雲對了情他本來還不信,但是看到溫柔對滕雲的百般容忍,他竟然再也不想看下去。
既然滕雲已經來到她身邊,他才轉身走掉,不過走掉之前卻仍然不忘對著劉洋的方向冷冷的掃了一眼:你們這些骯髒的人給我聽著,日後若是在被我發現有誰敢對滕太太動什麼歪念頭,我見一個殺一個。
允健說完之後轉身大步離去,溫柔看著那涼薄的背影心裡卻有些難過。
滕雲看著溫柔看允健的眼神然後也看向那邊已經癱坐在地上的表妹,最後又轉頭看溫柔。
溫柔這才回過神,然後對他報以微笑。
她是真的被嚇到,滕雲不廢話,立即把她抱了起來:我們走。
只是之後這個生日會卻真的是再也熱鬧不起來,後來人都走了,家裡只剩下了一家三口,一個八層的生日蛋糕擺在大廳中央,但是明明空調開的是熱風卻還是冷的人不敢大喘氣。
劉洋的父親緊盯著自己的女兒:說,那串珍珠項鍊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劉洋小聲嘀咕,坐在一旁誰也不看,只是低著頭。
“那是你媽媽的項鍊你以為我不知道?”可是領導之所以是領導自然跟他超高的觀察力也有關的,他的每一方面素質自然都是很好才會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你別嚇到她,現在家裡又沒外人……”滕美看到女兒渾身在打哆嗦也是心疼。
而回去的路上滕雲一直沒怎麼說話,溫柔卻是看了他好幾次,但是他在開車,彷彿也是帶著怒氣,所以她便不敢多說,怕他的心情更糟糕。
滕雲生氣是因為允健搶了他該說的話該做的事。
他以為就算劉洋跟蘇瑾想對溫柔攻擊,也不過事語言上的攻擊。
他卻小瞧了自己的妹妹。
到了家門口他才回過神,回頭看著低著頭的女人:要不要去醫院?
溫柔聽到聲音才抬頭,眼裡有些茫然,然後對他搖頭:不用。
他這才鬆了口氣,卻是突然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我發誓,今晚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溫柔不笑,只是被他緊緊地抱著,心裡很安慰。
其實未來的事情誰也無法預知,他們能做的不過就是多加提防,就像是那會兒她踩了珍珠又被推了一下,若是隻是踩了珍珠也許她還不會受驚,但是突然被推,她的眼前一片黑暗,當時就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
但是她不會跟滕雲說有人推她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希望滕雲因為她跟劉家翻臉,這些年他姑父的確幫他不少,雖然也從中獲利。
平安生下孩子後,她什麼都不會怕,她想。
他的緊張跟失望,還有心痛,她統統都感覺得到。
“我的腿還是有點軟。”溫柔小聲道,用一種貌似極其曖昧的眼神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