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朋友可都是甘願為她肝腦塗地啊。
“就是,像是你們這種沒教養的女人就不配滕總跟韓西哥那樣的男人。”
“也許人家就是靠著賣弄風騷呢?你看那丫頭的小模樣,還穿的破洞的褲子呢。”跟蔣雯並排著的女孩說。
蔣雯……
低頭看自己的褲子,然後再看人家那兩隻穿著白色通勤連衣裙的女孩,比起打扮她承認自己比較隨意,但是竟然被說賣弄風騷,哈,他們家韓西才是風*吧?
不過那也只能說,蔣雯聽著便要開口堵住她們的嘴,誰知道另一個女孩又打量著溫柔:“要比風騷,哪有人能比得過咱們滕太太啊,這一胎就是生仨,還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呢?這為了綁住我們滕總,也是費盡心思啊,這一胎又一胎的接著生,您也不怕自己成了豬啊?”
溫柔終是不耐煩:你再說一句?
她毫不介意那倆丫頭再多說一句就上去框的一巴掌,然後蔣雯卻突然說:哎呀,柔姐你走遠一點,我去找老闆給我多加點湯。
蔣雯說著低著頭端起她的麵湯,然後轉身就要走,卻又一下子把碗直接在半空中潑出一個弧度。
也幸好現在這個時間吃飯的少,不然還真是要被傳出去。
那個加了一大罐辣椒油的湯就那麼從她身邊的女孩臉上經過,然後潑向另一個女孩。
“啊!”兩個女孩嚇得尖叫,彷彿被鬼附體。
蔣雯更是尖叫:啊,天啊,是哪個賤人的腳?
閉著眼就說瞎話。
其實人家真的有心要絆倒她,只是人家腳還沒伸出去,她已經先裝作要摔倒的樣子潑了人家一身。
溫柔所有的憤怒一下子都消失了,看著那兩個女孩從頭髮上流到臉上,然後流到身上滿滿的辣椒油的湯,不自禁的擰著眉,心裡直佩服蔣雯的勇氣以及潑湯的本事。
這丫頭是不是早在家裡練過?
“天,你們……還我的湯。”
蔣雯說著把碗往地上一摔,然後就往前走,溫柔沒站好,還好身後是凳子,木吶的坐在凳子裡,完全傻眼了。
“你個瘋子,你離我遠一點。”那女孩被蔣雯把碗摔了的樣子給嚇壞立即說著雙手就開始捂著臉。
另個女孩指甲太長,看蔣雯湊上來就立即伸出爪子要跟蔣雯打。
然後三個女孩就打成一團,蔣雯還將她們的碗都弄撒了,然後桌上地上,還有她們昂貴的裙子上,全都……
慘不忍睹。
溫柔被面館老闆扶住,保鏢跑進來溫柔說:快點幫蔣雯。
那兩個女孩便大吼著跑了,蔣雯身上也髒了,不過氣勢仍然旺盛。
溫柔扶著她從裡面出來,一個孕婦,一個雖敗猶榮的,她的臉被刮花了。
那丫頭的指甲太長,她嘴裡還唸唸有詞:我要去辦公大樓,我倒是要問問,他什麼時候成了那兩個小賤人的韓西哥。
溫柔……
“聽那稱呼都讓人忍不住想吐。”蔣雯又說。
溫柔竟然無言以對,只是有些犯為難,要不要先打個電話給滕雲或者韓西。
心想,打給韓西的話,那傢伙肯定又跑的沒影,打給滕總的話,滕總又不愛管人家的家事。
可是蔣雯之所以會打架,也有替她出氣的成分。
“不如你先找個地方喝個咖啡消消氣,我替你去跟韓西談談怎麼樣?”
蔣雯吃驚的看著溫柔,溫柔會做這種事?她一向不愛做和事老。
“你現在到辦公大樓去跟他吵一架,讓全辦公大樓的人都知道別的女孩子叫他韓西哥合適?一來他覺得丟臉,二來你也得不到好處,你說呢?”
溫柔尋思著說。
蔣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