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懂這個道理,打造箭弩的房間,連李家老爺子都不讓進,保密功夫做到了家!
……
梁夫人在宋家碰了一個月的釘子,與梁知縣商量對策,“宋夫人壓根不買賬,明的暗的軟的硬的我都試過了,可她什麼都不吐露,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夫妻倆愁了幾日,很是無可奈何。
梁夫人道,“你去跟知府大人說說,看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法子,宋家是鐵了心不跟曹家做親家,這樣逼迫怕是會適得其反,逼的宋家狗急跳牆就不划算了!”
梁知縣點頭。
第二日,就去了雲州府。
曹知府得了梁知縣的話,嘆了一口氣,“看來,宋家是真的要把文家一腳踢開了,難怪文家最近不安,屢犯錯事。也罷,這件事就先放到一邊。”
梁知縣似乎沒料到前一段時間還一副非要宋家低頭,大有不吞了宋家不罷休的曹知府這會兒竟然這樣就鬆了口?
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想的那些理由全都沒了用武之地,臉上的愕然被曹知府看了個一真二切。
曹知府就笑著嘆氣,“你是沒看到從江淮遞過來的信兒,宋家與莫家合作,把文家晾到了一旁,文家下手搶生意,搶客戶,被莫家與宋家合夥設計陷害,被人好一通嘲笑……到底是沒讀過什麼書的商賈之家,手段拙劣,難登大雅之堂!”
嘴裡不屑的評價著文家,絲毫不顧忌文家曾是江淮盛極一時的十八商行的上一任行會會長!
也不想想自己也不過是曹家的旁支,若不是嫡枝男丁少,哪裡輪得到他撿漏來當這個知府?這話梁知縣自然不敢表露分毫!
他畢恭畢敬的聽著,不插嘴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等曹知府對文家埋怨過後,才出主意道,“大人,小官有個主意不知道當言不當言?”
“說!”
“先前走下官門路的夏承平,大人可還記得?”
曹知府蹙眉,點了點頭,“一看就是個只知道逢迎拍馬,沒有一點真本事的蠢人,你提他來做什麼?”
梁知縣將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笑道,“大人可知他與江淮莫記是姻親關係?”
“哦?”曹知府感了幾分興趣,坐起身子,“說來聽聽。”
梁知縣躬身,“夏承平的三弟娶的羅氏與莫記莫守諄的羅氏是一母所生的親姐妹,他們兩個可不就是拐著彎兒的姻親。”
曹知府看著梁知縣思忖,“你的意思是讓我賣夏承平一個人情?”
梁知縣點頭,“莫家在下官管轄境內,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後咱們有什麼事用到莫家……”
曹知府沉吟半響,點了頭,“成,那就做個順水人情給他……”
又閉上眼嘆息,“曹家……文家……”
從雲州府回來,梁知縣抹了額頭的汗,與妻子說話。
梁夫人訝然道,“老爺又不是不知道那夏承平與三房的關係並不好,再說,三房已經分家出去,到時候未必會幫夏承平說話……”
“夫人這就有所不知了。”梁知縣笑的神秘,“夏家大房上了船,夏家三房不過是分了家又不是分宗,到時候想獨善其身,怕是沒那麼容易……”
梁夫人從他的話裡琢磨出味道,不由輕笑,“老爺說的有理。那我過兩日就喚了夏承平家的過來說說話?”
梁知縣捋著鬍子笑。
……
夏紅霞坐在炕上抹眼淚,楊得勢不耐煩的站在一旁,“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不過是讓你去尋個女人就這麼難!沒用的娘們兒……”
“你還有臉怪我?你非要去摁手印,我攔都攔不住!”夏紅霞憋著聲音,委屈的要死,偏又不敢大聲嚷嚷,“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