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
沉甸甸的盒子,蕭驚堂接了過來,微微一掂量就開啟了來。
是一件金絲軟甲,樣式很精美,和溫柔身上的嫁衣極為相襯。
“多謝。”伸手抖開,蕭驚堂直接把這東西披在了溫柔身上,然後朝裴方物微微頷首。
裴方物勾唇,退到了一邊,沒看他。目光只安靜地落在溫柔身上。
肩上一沉,溫柔也能感受到這是軟甲一類的東西,瞬間覺得十分有安全感。
“行了,繼續行禮吧。”蕭驚堂道。
喜娘回神,結結巴巴地喊“二拜高堂”。蕭驚堂牽著溫柔,朝主位上的人拜了下去。
淑妃被人護得死死的,不過看著行了禮的兩人,還是輕輕鬆了口氣,笑道:“平身吧。”
溫柔起身。朝蕭驚堂的方向轉了過去,低聲道:“媽的終於要結束了,快點,等會又有暗器飛過來了!”
蕭驚堂一頓,竟然在這麼緊張的氛圍裡微微笑了笑。嚇得旁邊的眾人一個哆嗦。
“夫妻對拜——”
一聽這四個字,溫柔猛地就朝前頭彎腰低頭。蕭驚堂看著她,勾了勾唇,跟著躬身下去。
“禮成!送入洞房!”
喜娘喊完就準備讓一眾丫鬟送溫柔去後院,然而蕭驚堂的動作更快。直接將溫柔扛起來就往後院走。
“哎哎?!”呼吸不暢,溫柔掙扎了兩下:“你就不能用抱的嗎!”
“這樣走比較快。”蕭驚堂低聲嘀咕了一句,便扛著她飛奔。
人群熱鬧起來,要攔的,要鬧的。都一哄而上。然而就算帶著個人,蕭二少爺的輕功也還是不錯,越過人群就躲去了後院,關上院門,鎖上房門,關上窗戶,簡直一氣呵成。
自己伸手扯了蓋頭,溫柔扶著脖子直叫喚:“要斷了要斷了……哎!”
蕭驚堂斜眼,走過來替她取了鳳冠,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後頸,掃了一眼她的妝容,抿唇道:“你這裝扮倒是不錯。”
平時這人懶得上妝的,乍一打扮,還……挺誘人。
翻了個白眼,溫柔拆了自己的髮髻。往床上一趟,累得直喘氣:“我想睡覺。”
坐在床邊看著她,蕭驚堂道:“今日危機尚未解除,你怕是睡不了多安穩。”
“有你在,我還連覺都不能睡?”抬起腦袋,溫柔瞪眼:“那你這丈夫當來做什麼的?”
低頭想了一會兒,蕭二少爺道:“他們一般是要鬧洞房的,只有一種情況,他們不會進來,你若是想安心睡。那就得犧牲點什麼。”
“什麼意思?”溫柔滿臉問號。
蕭驚堂沒說話,伸手撐在她耳畔,直接就低頭吻了下來。
溫柔:“……”
瞪眼看著他,她腦子裡混沌一片。
這人的毛孔好細啊,分明是個男人。湊這麼近都看不見臉上的瑕疵,鼻樑也好挺,輾轉磨蹭著她的鼻樑,嘴唇軟軟的,有些溫熱,撬開她的唇齒就長驅直入,吞噬輾轉,慢慢消耗著她的理智。
其實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推開一下,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這婚房的氣氛太好,還是身上這人的侵略性太強。她待著竟然一直沒動彈,任憑這人解開她嫁衣的紐扣,將她按在那軟甲上纏綿。
這人與她有過肌膚之親,也是她第一個孩子的爹,其實怎麼想也沒有矯情要推開的必要。就當約炮了唄?
自我安慰了一番,溫柔很沒出息地沉浸在這許久未碰的歡愛之中,理智很嫌棄人家,身子卻是很誠實地迎合,糾纏。跟小貓咪似的軟。
沒受到阻礙的蕭二少爺心情很好,當即就將外頭所有的腥風血雨拋在了腦後,慢慢地品嚐著這難得的美味。
中途他甚至有點恍惚,覺得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