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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車子上了路,一路操縱方向盤,一路眼角小心瞄著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墨蘭不是真的生氣,是想,這會兒不先挫挫他的傲氣不行。她可不願意一直髮生這樣的狀況。

費鎮南便是一路小心謹慎地看她臉色,從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讓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兒過分了。雖然說,工作是工作,但之後容書記得知他撇下媳婦沒有半句話就走,也批評過他:同志,我們不是隻要工作不要家庭的人。公眾形象很重要,家人支援也很重要。

“華兒,以後我保證不會發生今早那樣的事了。”

墨蘭回頭,瞥他一目:“什麼事?”

“會和你好好解釋。”

“我是擔心你。”

因為她這句簡單明瞭卻是真情實感的話,費鎮南終於意識到自己真的過分了。剎住車,他掰過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我錯了。”

從他看過來的眼睛裡,她讀到他目中那絲明顯的愧意,心裡頭某處逐漸地軟了下來。誰讓她是終究對他有深情的?他一低頭,她不47軟就怪了。

兩人在車廂裡默默地對望著,車窗被人使勁兒地敲了兩下。兩人才如蚱蜢一樣錯開視線口墨蘭回過頭一看,見費海楠整張臉貼在窗玻璃上對她做鬼臉。因此她不得不捂著受驚的47跳,開啟車門,面對這活潑可愛的小姑子說:“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和三哥這杯喜酒,是想瞞著所有人都不清嗎?”費海楠嘟著嘴巴,像是對她有股怨氣的。

“不是。只是還未到時候。”墨蘭忙安撫她。她沒有傻到新婚第一天,就得罪本該站在她這邊的小姑子。

“走吧。奶奶都來了。”費海楠挽著她的手,忽的又眉開眼笑的,眼角閃著詭異的光。

墨蘭得知曼青來,才驚恐今晚見的怕都是資格不淺的長輩。

費海楠感覺到她腳步遲疑,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她:“別擔心。就來幾個人。年輕的,除了三哥幾個老校友,只有我。”

也就是說,來了四將和費海楠,還有呢?

費海楠掰著手指頭數著:“長輩的,爺爺在醫院沒能來,所以奶奶代替爺爺來了。然後有黎叔,容書記,白爺爺,陸叔。”

黎叔是指黎立桐的父親黎少卿,早耳聞其在軍中的大名。容書記就是費鎮南現在跟的領導班子第一把手,可以說是費鎮南的現任上司。白爺爺是白燁的爺爺,現在已是退休了,據聞退休前也是軍中要人。陸叔,她認得,小陸的爸爸,跟了費老先生很久的人。

這些人雖然說都算是不陌生的人,有些見過,沒有見過也聽說過。隱隱約約向她透露出來的訊息是,這些人之間的關係都很密切。要不然,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這些做長輩的還要趕來看望他們這對新人。

她推想的果然沒有錯。

“費家、黎家、白家、容家、陸家,我們五個家族,一直是很要好的家族。這要追溯到以前,幾家人的祖輩都是一個連隊出來的兵。”費海楠解說,“當時的連隊連長,老爺子說過,說是姓盧,看,與你現在同姓,對不對?”

費海楠說到最後為這個同姓的巧合,向她擠眉弄眼的。

墨蘭聽得眼皮一眨一眨的,想: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

今晚訂的是某家酒樓的包廂,由白燁訂的。她們兩個女人走在前面,費鎮南與一段日子沒見的黎立桐在後面敘舊。

費鎮南就向兄弟問起妹妹的婚事了:“結婚報告給批下來沒有?”

“我的事哪有你麻煩。當天呈遞上去,第二天就批下來了。”黎立桐這話得躲著新媳婦說,絮絮叨叨的,也不清楚是不是埋怨話,“我聞到陰謀的味道。可能上面的人早就等著我遞上去了。”

費鎮南把手搭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