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家小旅館,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直接搭上了返鄉的客車。
車上沒什麼人,除了我和幾個乘客外,就還有一個比較醒目的光頭,外加一個穿著僧袍的和尚。
聽車上的人說,好像是朝陽市和臨市交界的地方,一個叫什麼莽溪村的出了什麼事情,後來村裡人花了一大筆錢,才請到了省城聲名遠播的寺廟裡的和尚。
而且,聽那些人說得還挺玄乎,說是什麼一個村子原本安安靜靜,但後來接連開始丟夜裡守穀場的勞力。後來村裡的人一次性派了五名壯勞力守住了穀場,但第二天早上,卻還是丟了一個人,另外四個人,則是通通死在了穀場邊上的草叢子裡!
村裡的老人說,是山裡的鬼王出來吃人了,讓各家一到晚上,收了稻穀就立馬回家,誰也不準出門。
饒是這樣,還是每晚都有人失蹤!報了公安局,公安局也派了人,但卻查不出任何的線索。說是讓等訊息,上邊兒還會派人下來。但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上邊兒的人沒來,村子裡反倒是又丟了七個人!
村裡的人沒辦法,求人不如求己,剛好有人聽說省城裡有個名聲很大的寺廟,所以村子裡的人就籌了錢,去省城請來了這麼一個和尚。
而且還有人說,那個光頭,也是和那和尚一夥兒的,不過,那個光頭頭上沒有戒疤,只是寺廟裡一個掃地的,這次,只是跟過來長長見識。
聽到那些人的談話,那光頭不由無奈的衝著那些人笑了笑。
不過,在那光頭轉身的時候,我倒是不由多看了他幾眼。在我的感覺裡,我總覺得這個光頭好像並不簡單。
車子在彎曲的山路上行駛,時不時會傳來顛簸的感覺,再加上山上空氣潮濕,路面濕滑,那司機師傅,時不時的會猛打方向盤。
&ldo;我艹!這次回去,一定讓公司給我調換線路!這尼瑪的破路,每次走,都特麼的是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rdo;
聽了司機師傅的話,旁邊幾個人就開始接過茬兒聊了起來。
什麼當官的貪汙,不拿百姓的死活當回事兒啊,什麼據說修路款早就撥下來了,但卻遲遲不見動工,一定是被人貪汙了之類之類的……
聽著那些人的談話,那司機也忍不住答了一句,&ldo;誰說不是呢!我看呀,不出一次大事,那些當官的都不知道怕!要是一次死那麼十三四個人,我看他們還能不能坐得住!&rdo;
那司機剛一說完,就有一個婦女接過了茬兒,&ldo;我說司機師傅,你就不能說多點或者說少點嗎?我們這一車,剛好就十三四個!&rdo;
那女的一說完,我心裡立馬就咯噔了一下!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在山不言翻,在水不言淹。如果誰破了忌諱,就會招來無妄之災……
我剛想到這裡,就看到那司機師傅開始猛的打起了方向盤,而且車身,也一個勁的朝著路基外傾斜了出去!
路基外可是幾百米高的斜坡!雖然不是絕壁,但這如果翻出去,沒有一個人能倖存!
見事態緊急,我不動聲色的就讓小飄兒附了我的身,之後開始觀望了起來,一旦出現什麼情況,隨時準備動手。
就在我讓小飄兒附身的時候,之前那些人談論的那光頭,不由疑惑的轉頭望向了我,剛好和我的目光對接在了一起!
怎麼?這光頭感覺到了什麼?
剛一想到這裡,車上的人就開始尖叫了起來!而且車身,也已經失去了控制,眼看就要朝著山下的斜坡滾落!
見狀,我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一腳就踹碎了窗戶玻璃,二話不說就跳了出去,雙腳一落地,立馬就是一個霸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