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確定。”這也是慕逐月今天來找雲纖凝的原因,那日在天水閣,慕千夜的武功她也看到了,雖然不知道為何慕千夜會武功,她會武功卻是不爭的事實,殺手盟的殺手能不能要了慕千夜的命還不能太早下定論。
“你的意思是?”雲纖凝不明白慕逐月想要做什麼。
“我和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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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希回京城後,便被北堂擎天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面對北堂擎天的失望,北堂希沒有後悔。
不知道為什麼,他本是出來散步的,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天禪寺所在的山腳下。
在他冰冷的二十多年裡,唯一覺得溫暖的那段日子,他便是在這裡度過的,雖然那個時候的他意識迷迷糊糊,不是很清醒,甚至都看不見那個女子的真實面容,但是那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裡,他感覺到了那個女子對他悉心的呵護。
他以為他可以留住那種溫暖,那個時候的他幾乎想將全世界都搬到纖凝的面前。
然而,她變了,變得和他記憶裡的那個女子截然不同了。
所以對她的那份感覺漸漸地淡了,甚至在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淫(和諧)亂的畫面的時候都激不起他心中的波瀾了。
也許,他能留住的,只有腦海中那段遙遠的模糊的記憶了。
下意識地,北堂希邁開了步伐,往天禪寺走上去。
寺廟一如記憶中的寺廟,那麼莊嚴,廟裡的菩薩的金裝沒有一絲一毫地磨損。
紅色的牆,金色的佛,古樸的梁……
走過了大雄寶殿,走向了後面的廂房,就是這供香客留宿用的廂房承載著他那有溫度的回憶。
站在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前,北堂希久久沒有移動步伐,只因為這便是他昏睡了十來天的房間。
這個時候,一個年級不大的和尚走了過來,“施主回來看這房間嗎?”
小和尚一開口,並沒有叫北堂希王爺,而是稱呼為施主。
“當日施主昏迷在這裡的時候,我都怕你就這樣往生了呢。”小和尚年級還不大,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俗家人的語調。
北堂希因為小和尚的話明顯一愣,“你知道我曾經在這裡住過?”
“對啊!說起來當初那位姑娘對施主你真好,她剛將你帶回來的時候,你滿身都是傷,血還流個不止,當時已經是深夜了,寺廟裡的金瘡藥剛好用完了,那姑娘便連夜到後山上去給你採藥,回來的時候自己也是一身的傷呢。”
纖凝半夜上山給他採藥?
她這麼虛弱的身體可能嗎?還是說她就是因為這樣身體才會變得這麼差的?
“當時那位姑娘將你養在廂房裡寺廟裡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那個時候在廚房打雜,那姑娘託我弄雞湯,寺廟裡是有養雞,但是和尚是不殺生不食葷的。她便跪下來求我,說你身體太差了,總是吃粥吃菜身體好不起來,後來我不忍心就去偷了雞給她。”小和尚抓了抓自己光溜溜的腦袋,“當時我才十三歲,雞是偷了,也膽戰心驚了好多天呢!。”
北堂希聽得十分認真,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為他付出了這麼多。
“後來那位姑娘因為什麼事情要離開,臨走把她身上所有的銀子都給了我,託我照顧你,可是我那天回來廂房找你,卻發現你人已經不在了,為此我還著急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直覺得有愧於那位姑娘呢!”
“對了,後來你和那位姑娘怎麼樣?你有沒有娶她為妻?”小和尚追問北堂希,事情雖然過去了四年之久,但是小和尚也不忘關心一下那位姑娘。
北堂希無奈地搖了搖頭,若是纖凝還是小和尚口中的那個纖凝,他必然會娶他為妻的,只是,如今的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