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說道:“花衣門主,有一件事我要問清楚!”
花衣門主冷默地道:“你說來聽聽!”
傷心女道:“你好像對這裡的事情非常清楚!”
花衣門主道:“這裡算我第二個家!”
傷心女一怔,立刻怒喝道:“好呀,你原來早就籌謀搶奪這個地方,怪不得你心腸恁地歹毒呢,一出手便殺死這許多生命!”
花衣門主怒聲道:“你胡說什麼?”
傷心女冷冷地道:“我難道說錯了?”
花衣門主道:“當然說錯了,你施出苗疆之毒慘害這裡的主人,怎麼反把所有罪過推到我的身上?”
傷心女怔了一怔道:“難道他們不是死在你手裡?”
花衣門主道:“他們才是死在你手裡。”
傷心女大叫道:“鬼丫頭,滿嘴胡說八道……”她見花衣門主居然一口否認這檔子事,心中登時又被那股怨氣充滿,低叱一聲,揮掌直進,怒劈而出。
花衣門主不願示弱的道:“我難道還怕你!”
她一抬羅袖,一股勁風隨著掃了出去,兇猛的撞向傷心女身上,兩人俱是存心拚命,出手根本不再絲毫留情,動作之快更是百不一見。
兩人不願以硬碰硬,一見情形不對,各自收手暴退,暗中卻同時忖思道:“好險,若是碰上定當兩敗俱傷!”
花衣門主身形稍退,立刻撲將過來,她絲髮披灑而開,面上被那股濃濃的殺機罩滿,右掌直拍而出。
傷心女道:“咱們便硬接一招!”
她也瞬快的一掌迎上,兩隻手掌剎那間觸在一起。
“澎!”
只聞澎地一聲大響,整個室中迴盪起一連串嗡嗡的聲音,花衣門主的身子蹬蹬蹬的直往後面退去。
“砰!”地一聲,她的身子一下撞在那兩個死去的婦人身上,那個婦人的身子突然仰天而倒。
傷心女雙眼欲裂悲吼道:“你敢碰我母親!”
花衣門主惶恐的道:“你說什麼?”
傷心女道:“那是我母親!”
花衣門主怒叱道:“胡說。”
傷心女悲叫道:“我再不能饒你,你居然冒犯我母親的遺體!”
兩個人始終互不相讓,又展開身手,互相搏命,這一次攻快制快,滿屋子都是兩人閃晃的影子。
剎那間,兩人又是二十多招過去。
金雷和胡中玉雖然無法插進手去,但對兩人的行動十分注意,當花衣門主撞倒那兩個婦人之時,金雷突然瞥見有一本小冊子自那右首那個婦人身上掉下。
丁傑雙目如鈴的欲撲過去拿取,但金雷卻比他快了一步,將那小冊子取在手中,他詫異暗忖道:“這裡面寫著什麼?”
丁傑激動的道:“一定是藏寶圖!”
金雷輕輕翻開第一頁,只見上面這樣的寫著:“寒門四十餘口俱中劇毒,即將慘死,雖然在地底之城的將無一活口,但值得安慰的是蘭蘭不在身邊,當可活著,她若知道我們是死在誰手裡,一定會給我們報仇,寒門中另—逃過死劫者是我最疼愛的婢女——蘇小芸,留箋至此,只望倆人中有一個能見著此冊,則我魂安矣,寒門幸也……殺我等者,乃是一個面貌偽善,假仁假義,口蜜腹劍的易管事,此人二十餘歲投進寒門,老夫人因看他忠厚誠篤提升他為管事,惜性好漁色,不務正業,但他善於恭維和虛套,深得老夫人之歡欣,縱有過錯也一笑置之,殊不知這正是種禍之因,他欲霸佔本門萬貫家產,不惜重金聘請江湖上最令人頭痛的百毒門,偷偷將毒藥放進水井之中,我等在不知不覺中命喪黃泉,他見我等中毒,便露出猙獰面孔,欲脅迫老夫人說出藏金之處,幸毛叔叔臨死含憤一擊,遂將此獠驚走!”
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