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剛在一個黑衣人後腦一拍,那人頓時醒轉,見自己置身車中,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色厲內荏地喝道:“快放開我!老子是洪勝幫的人,***的不想在洛陽混了?”任天翔將馬鞭交給褚剛,來到那黑衣人面前,見他腰間插著柄匕首,便伸手撥了出來,抬手就插入那漢子的大腿,幾乎齊柄而沒。
“哎喲!”那漢子猝不及防,痛得一聲大叫,“老子……”
後面的字尚未吐出,匕首已在那漢子腿上連插三刀,最後一刀離那漢子的下體已不到一寸,再往上偏一點,只怕就要讓他做太監。那漢子痛得渾身哆嗦,更被這公子哥兒的冷狠勁嚇得心膽具寒,終於開口告饒:“公子饒命,小人不過是跑腿混口飯吃,公子饒命啊!”
任天翔拔出匕首:“知道我為什麼**?”見那漢子茫然搖頭,任天翔淡淡道,“這輩子我最恨的人就是我老子,你既然自稱是我老子,正好替他挨幾刀讓本公子出氣。方才那幾刀插的真痛快,你再冒充我老子一次,讓本公子徹底盡興。”說著作勢又要往那漢子腿上插去。
那漢子嚇得滿臉煞白,慌忙討饒:“小人……小人再不敢了!公子爺你是我老子,小人是你兒子、孫子、灰孫子!”
任天翔略顯失望地嘆了口氣,無奈收起匕首:“你是洪勝幫的人?為什麼跟著我?”那漢子急忙答道:“是少幫主讓小人跟著你們,要徹底瞭解你們得行蹤,尤其是你們啟程去景德鎮的日期和路線。”
任天翔一聲冷哼:“既知我有商門的通寶旗,難道你洪勝幫還敢出手搶奪不成?”那漢子急忙分辯:“不是洪勝幫,是那姓史的胡商讓少幫主跟著你們。”
任天翔把玩著血淋淋的匕首,若有所思地問:“那胡商究竟什麼來歷,竟能讓你們少幫主言聽計從?”
那漢子急忙搖頭:“小人也不知道。只知道那胡商來自幽州,據說在北方勢力極大,如今要到中原和南方發展,所以找上了洪勝幫。洪勝幫在洛陽一直被商門壓了一頭,也樂得見他與商門爭鋒,無論誰勝誰負,對我們都沒壞處。”
任天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麼說來,他是打算要動我的銀子了?通寶旗也沒用?”那漢子點頭道:“他要我們將你們的行蹤和路線透露給道上的兄弟,如果道上的兄弟不敢動,他也必定會有所行動。”見任天翔神情怔忡,那漢子暗藏機鋒地提醒,〃那姓史的胡商已經放出話來,要你們的銀子決計到不了目的地。
他這樣做其實也只是想逼你們回去求他,他好像很好誠意與你們合作。他的主要目的是商門而不是公子,所以公子最好快快給小人止血,我一定在少幫主和史先生面前為你美言,決不提公子傷我之事。〃
話音剛落,任天翔又是一刀插在那漢子手臂上。那漢子一聲痛叫,失聲問:“小人……小人已經實言相告,公子為何……公子為何……”
任天翔一聲冷哼:“我討厭別人的威脅,尤其是自以為是的威脅。”
“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那漢子趕緊告饒。
“方才的話可是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
“若有半句假話,公子便將小人大卸十八塊!”
任天翔點點頭,突然用匕首柄重重敲在那漢子後腦上,一連敲了數下,痛得那漢子哇哇大叫:“小人不敢有半句假話,公子怎麼還要折磨小人?”
任天翔哼道:“本公子現在只是要你昏過去,我好審問你同伴。哪知道你腦袋這麼結實,敲得鮮血長流也不暈倒。”
“我暈!我暈!”那漢子趕緊兩隻眼睛一閉假裝暈倒。任天翔將另一個漢子一巴掌拍醒,不用他再出言恫嚇,只看到血淋淋不知生死的同伴,那漢子早已嚇得心膽俱裂,趕緊將知道的都說出來,與先前那漢子說的果然大同小異。
見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