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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墨那邊又出了什麼么蛾子沒有?”這個凌子墨,羽晴倒是發現最近他的能耐到是越來越大了,自從上一次凌太后過壽他跟在風國的儀仗隊後面被羽青日救回來之後,就一直賴在風國不肯走,除了凌太子和六皇子成親的時候回去一趟又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以外,他這一年裡有將近九個月都是在風國度過的。
當然明面上他是在追求祁言公主,但是這也只是迷惑那些老百姓的招數,當然,凌子墨也自以為是的以為那些招數能夠瞞得住風祁凡他們這些人,不過很不幸,凌子墨的招數太過於小兒科了,而他的對手又太過於聰明瞭。
其實他們早就已經看出凌子墨的真實意圖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有毅力,如果換一個時間,或者換一批對手的話,他未必就不能取得勝利,但是命運是不能選擇的,凌子墨註定了與這些人做對手,這也註定了他失敗的命運。
風祁凡知道他在風國佈下的暗樁,沒有漏掉一個,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動手除掉他們,是因為在明面上的對手總比在暗處的更容易打敗,風祁凡不想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不想在他們專心對付真正的對手的時候在受到這些蝦兵蟹將的干擾,在風祁凡眼裡,雖然他的情況已經很危急了,但是凌子墨不配做他的對手就是不配,風祁凡之後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除掉他們,比如真正大戰開始之前。
“凌子墨最近和幾位大人家的公子走的都比較近,似乎各位大人也保持了中立的原則。”羽允兒事實求是地說,她瞭解她的主子,這個時候她最好的選擇就是實話實說,主子或許會生氣,但是絕對不會拿她出氣,這就是她一直忠心耿耿的原因。
“中立?”羽晴聞言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出乎意料的勾唇一笑,這一笑,天地都為之變色。
“主子?”羽允兒不明白主子這番是為什麼,當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可是還生了好一會兒的氣呢,主子是這件事情的直接參與者,怎麼現在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笑了呢?難道是怒極反笑?沒錯,一定是的,主子一定是怒極反笑,就在羽允兒還認為自己猜對了的時候,羽晴開口說出的話才讓她又一次對自己的主子敬佩有加。
“允兒,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中立的人了。”羽晴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然後不理會羽允兒,徑自向前走去。
“主子,什麼意思啊?”羽允兒還想再問清楚羽晴的意思,可抬頭才發現,羽晴已經走出很遠了,趕忙跑著追上去,當她追上去的時候,羽晴已經走到了城外,並且已經被一群人圍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攔住我家公子的路,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羽允兒看著圍住羽晴的人,眼底是翻湧的怒火,真是反了,反了!羽允兒生氣不是因為有人攔住了羽晴的路,也不是因為這些人不長眼睛,事實上,羽晴生的完全是凌國那些當權者的氣,她可是記得她們進入凌國國庫的時候可是看見不少的好東西的,就連御書房也是有不少好東西的,擺在御書房的小飾品,哪件不是價值連城,只要拿出一件,就足夠這些普通百姓家生活一輩子了,可是他們竟然只顧著自己過驕奢淫逸的生活,不識百姓疾苦,真真是一群白眼廢物!
“允兒莫氣,他們也是不想的。”看著眼前那些強盜,羽晴的心裡可是一點都不好受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是不是說的就是現在她看到的這種情況。
“主子,允兒不是氣他們。”羽允兒只是解釋了一句,就看向眼前那些連普通百姓都不如的乞丐,“主子你看,他們哪裡像是乞丐,明明就是難民啊!”
“他們確實是難民!”羽晴看著面前那些出來搶劫連一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的強盜,“你們誰是領頭的?”這句話,羽晴是對著那些顫顫巍巍的舉著棍棒樹枝的強盜說的。
“小子,看你也是富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