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此物換取仙長一頓茶飯如何?”
那不足言罷,留下兩枚玉簡,其一付宋姓道友,其一付那老道胡不歸,而後將身一轉,渺然不見矣。
那漁舟上之修宋道友正驚異時,卻見那胡不歸低了頭,雙肩微微抖動,臉色大異尋常,遂開言道:
“胡大哥,嗯,胡前輩,此物?”
“此物哈哈哈嗚嗚嗚多謝道友!多謝道友!”
那胡不歸深深鞠躬無數,一個勁兒傻傻哭笑!宋道友觀之驚懼,遂悄悄兒歸去舍下,將那一枚玉簡拿出,浸入識神一觀,直挺挺倒地不起,隨後嚎啕大哭:
“嗚嗚嗚爹孃保佑!各路仙神保佑!嗚嗚,此凝元、聚識、小圓滿之入道法門也!嗚嗚修行雜論!修行雜論!”
十宗門側畔一座高山,曾有不足年少時與嫦兒之印記。不足端坐山巔,望了北向不語。
“易修門,唉,亦不知尚有幾多當年同門苟活?”
正這般自語間,忽然將頭偏向東向一側,微微嘆氣道:
“十宗門果然發達也!連巡山之弟子亦是聚識之修!想一想當年易修門時,巡山不過法體弟子爾!現下果然發達也!”
或是那巡山弟子已然瞧見不足,或是彼等正巧來此歇腳。其一修眼尖,確然早瞧見那山巔上獨坐之不足。
“汰!那妖人,爺問你從何處來?往何處去?來我十宗門之界山何事?”
“某從來出來,往去出去!來此界山乃是欲埋葬過往爾!”
不足忽然高人之惡趣大增,陰陽怪氣道。
“大膽!敢戲弄本大爺!”
那修聞言大怒,手中一口斬鬼刀一緊,將身下法雲一催,疾馳而前,那刃對了不足當頭砍來。刀勢如虹,迎面狂斬,其所帶烈風呼呼,著實不賴。
眾並未理會的,只是冷漠瞧視一眼,自顧自話。那當頭之一修心頭不安,只是將那眼緊緊兒盯了山巔上獨坐之修,眼睜睜觀視其刃當頭而下,將那修一刀兩片。
眾瞧得一眼,,不再語,只是穩穩兒落於山巔上,欲覓地稍歇。然待得眾修坐定,一修忽然驚叫一聲:
“咦?鬼也!”
眾回視之,見那修仍笑眯眯立於原處。
“諸位,怎得人尚未斬殺,爾等便自坐定?不虞吾死而復生麼?”
“啊!汝,何人?膽敢小視吾十宗門麼?”
一修厲聲喝道。
“十宗門?不敢!只是爾等不問青紅皂白,見修便殺,此豈非未將整個修行界放在眼中麼?”
“前輩高姓?在下任山高,添為十宗門巡狩。”
此時忽然一修出,對不足拱手一禮道。
不足觀視其修數眼,忽覺有一絲兒相熟之象。
“汝之先祖莫非任求道麼?”
“先生,哦不,前輩何人?任求道,果然吾之先祖!”
“任山高,某單獨與汝聊幾句如何?”
“師兄,萬可莫去。此修法力不低,復心懷叵測,萬萬不敢去也。”
“正是,師兄,這廝特來此地誑騙,怕是與你不利呢!”
那任山高思謀得良久,忽然笑道:
“好!爾等退下,吾與此修嘮叨幾句!”
第四百零八集
十宗門之天尊聖境,乃是宗門重地,諸位大天尊之居處。其時,不足正駕了雲頭緩緩而行。想一想那任求道其修,居然亡歿數百年也!
“唉!斯人毅力不凡,中道崩蹙,天不佑也!可惜昔年之同修居然苟活者了了!此界似無可留戀也!”
那不足正隱去身形一頭這般思索,一頭茫然四顧。那斜叉裡忽然飛來數修,追擊前方一修,那修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