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然八千已然元魔矣!”
“哦?呵呵呵,其道法已然達至極處,該是其突破之時候也!”
又數天,不足引了雙翼神龍二修,日裡交流其聖魔元力之運施法門。是夜,當夜色漸漸降臨時,灰暗之色澤完全將那淡淡絳紫色掩埋,而大龍與小龍卻然忽然頓悟,接連渡過元魔之劫,成就元魔之體也。
“師父,吾二人已然突破而成就元魔之神功也。”
“嗯,不錯!不錯!”
不足淡淡一聲。復閉目錘鍊。
第二日,三人緩緩往回行去。此次外出之目的已然達成,三修皆元魔而穩定也。
“站住!”
一聲冷冷之聲音道。
不足緩緩而回身。見那八千手中持一柄魔刃,將眼死死盯住不足大聲道:
“汝有何能?敢做吾之師尊?”
“哼。若非某家之調教,怕是汝此時仍在靈魔境界苦苦掙扎也!如今汝不過區區元魔之境,居然想來弒師!忘恩負義之狗賊!”
言罷,與兩小龍往前行去。
“站住!吾今欲取汝之性命,以證吾家已然可以無視汝之教導也。亦使吾母可以饒恕吾之罪也!”
“如此汝乃是欲取汝之師尊,某家步足之性命也!”
“然也!有何不可?”
“某勸汝三思而後行!與為師動手,吾二人師徒情分便就此而絕也。”
“吾心中何曾將汝視為吾之師尊也!”
“然!來戰!”
那不足大喝一聲道。
此一聲驚得那淨世之脩名八千者。跳了一跳。忽然其惱羞而大怒道:
“死來!”
其一劍當頭砍來。那不足側身而過,躲過了其一擊!
“不要走!吃吾一飛刃如何?”
那八千將其身具之巨力全然運施如意,惡狠狠斬擊而下。不足復一閃身,躲過此一擊。而後那八千便上三下四左五右六砍剁個不停!那不足忽然以鬥士時所習得之技戰法。與其修纏鬥。這般一場師徒爭鬥,半夜時分乃罷。不足身受數十處刀劍之創傷。而那八千卻然遭不足一元能大手一抓,攥在手心中,只需一用力,那修八千便魂飛魄喪也!
而後不足將其軀體棄下。攜了兩龍而歸。
鷹嘴崖上,那不倒翁之妻,攜了八千跪地求寬恕。不足道:
“此子心性涼薄,雖有大才,不能久交。吾與其師徒情分已盡。多說無益!”
“師父,弟子誠心改過!請師父原諒則個!”
那八千哭哭啼啼道。
“八千,汝從未將為師看在眼裡,此無有何不對!畢竟師父神通低落,不宜再教。然汝罔顧吾之教導情分,以刀劍為持械而動手,為師遭斬擊得實,衣物盡毀。此吾之大恨事也。想吾等行走江湖,若遭其敵修這般侮辱,便也罷了,然汝又偏偏為吾之弟子也。”
“師尊在上,弟子錯了!求師尊原宥!”
“先生,吾教導無方,至於此逆子冒犯尊嚴!然先生先時已然應下教導之責。縱此子大錯,然先生便無有過失麼?尚請先生收回成命,教導吾兒!”
那不足觀視得半晌,嘆口氣道: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語罷,迴歸那洞穴中靜修不起。
那八千謂其母道:
“母親,孩兒真正知錯也。先生之教導非是神通功法,乃是強吾靈智,厚吾德行,成就磊落之人也!”
“汝知其實便大善!往後好生尊師敬道,不得再有何不軌之行為!汝當牢記,此修才是汝之貴人!汝之一生唯其可以攜進也!”
“孩兒曉得也!”
而後那八千入了此巢穴中,尋了兩龍修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