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大馬伯常在場,不時的用眼光巡視,這酒量的控住非常到位,雖然大家都是頭一次喝這種高度燒酒,有點偏多了,但沒有一個喝醉的。
老三馬叔常因為久未回家,雖然已經有了兒女,還是歸心似箭,這燒酒的事情心裡有了定論,再也沒有興致喝下去,他首先站起來對馬謖說道:
“酒是好酒,可惜糧食不好收購!”說完就沒有下文,言下之意,這酒他暫時不支援,然後就站起來搖搖晃晃走了。馬謖心中一沉,知道這酒生意怕是要黃了!
第二個站起來的,是老大馬伯常,他是家裡的老大,一向嚴於律己,喝的酒最少,但也有些許醉意,因為他知道種糧食的辛勞,也知道這酒耗費的糧食不少,搖著頭說了一句:
“酒是好酒,就是太浪費糧食了!”老大表達完自己的意見,頭也不回就走了。
馬謖一看,老大也是不同意再煮酒,這燒酒生意,是徹底黃了,不由臉色有些難看了!
第三個站起來的是二哥馬仲常,他雖然好這一口,喝的也最多,但酒量也是最大,表現的還是很正常。
馬仲常作為一個手藝高超的手藝人,到別人家裡做高檔傢俱,那些人家不差錢,都是好酒好菜伺候著,幾乎每天都有酒喝!
雖然他喝的是大部分是那種低度濁酒,但時間一長,還是有了一些酒癮,剛好有幾天沒有喝酒了,正覺得渾身不帶勁。
今天喝到這種口感非常好的高度酒,馬仲常可沒有少喝。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坦,看著那剩下半罈子的酒,兩眼放光。
馬仲常雖然沒有盡興,但知道再想喝下去,兄弟們都不會同意,他搔了搔頭,就從懷裡掏出一個酒葫蘆,灌了滿滿一葫蘆酒,大概差不都兩斤,這才打了一個酒嗝,對馬謖說道:
“五弟,這酒不錯,夠勁!有時間替我再煮上一些,我留著慢慢解饞!”說完,提起酒葫蘆,興沖沖走了。
一起送走了他們三個哥哥,四哥馬良並沒有走的意思,他雖然是書生,但為人豪爽,經常以同窗好友把酒言歡,這酒量也練出來了,可不比二哥酒量差!
這次一起來喝酒,馬良都是小口品酒,他並沒有喝多少,明顯是有事情要和馬謖說!
果然,送走二哥以後,馬良坐下來把酒碗端起來,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
“這酒是好酒,從你開始釀酒,父親就非常關注你,你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你的酒釀出來以後,父親就告訴了我們幾個,讓我們決定這個事情。”
馬良不愧是辯論高手,雖然馬謖並沒有辯論的意思,他還是稍微停頓了片刻,讓馬謖有個考慮的時間,他順便也觀察反應,然後在確定後面的說辭。
但馬謖也像是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居然不動聲色,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馬良只得繼續說道:
“我們幾個來之前,這事早就有了定論!你三哥的意思,是現在還不能做這個酒生意,這個酒的誘惑太大了,肯定會引起他人的注意,主要是釀酒太消耗糧食了,等於是在浪費糧食,易被其他家族的人詬病,對我們馬家的聲譽不利!我也以為,現在天下大勢已經漸趨明朗,馬家也到了要做出抉擇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多存一些糧食,加強家族的實力才是正道,所以並不能為了錢財去大量造酒。你三哥最近又招募了不少的流民,過幾天就到了,流民的家眷都是老弱,由大哥再農莊安頓下來,在地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作。而青壯年則會被編入家族私兵,我們一致認為,兄弟五個,就數你是文武雙全,想讓你先訓練這些私兵,不知你是意下如何?”
一口氣說完這些,馬良就用期待的眼光看著馬謖,顯然,他也是希望他答應這個事情。
其實,馬謖心中也明白,燒酒這種奢侈品,在亂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