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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進了廚房後,以不高不低的語調道:“有件事我得說明下,在我找到地方搬走前,在這房子裡的每一個人都自力更生,我每天要上班下班,回來早就會做晚飯,但不包囊所有家務和伺候你們,明白?”

意思顯白又清晰,他不明白也明白了,臉孔有些微紅,我未見過他這樣窘迫的神態。

等交涉完畢再從廚房走出時,立即感受到犀利的目光射來,那張本就嚴肅的臉變得越發冷硬,看來是把我剛才的話聽得差不多了。沒心思與她應對,隨手推開主臥的門,隔開了凝滯的氛圍。

☆、36。正面交鋒(為艾蕪更)

之前有將原本書房的電腦搬進我房間,開啟了主機等待啟動時,不由嘆氣。早已預料首度交鋒會有如此場面,卻還是在看到許夫人那種眼神和態度時會覺得不舒服。

其實許子揚跟他媽很像,不光是眉眼間的神似,骨子裡的那種優越感與傲氣完全遺傳自他老媽,若非他對我存了心思,相信會跟外頭那高貴的夫人一般睥睨之態。

而我原本預料的事態,完全沒有到真正來臨時來得讓人無法容忍。我與許夫人的冷戰爭,就從許子揚外出開始。他無可避免地還要投入一場又一場的應酬,為他父親謀求出來的時機,在這件事上我無權說什麼,只能淡漠了態度勸他少喝一點。

他雖然應得欣喜,可卻身不由己,下班的時間總是在天黑,於是晚上的飯桌上只剩我和許夫人。人其實最難忍受的是冷暴力,如果有什麼不滿說出來,倒還能氣得過點,可偏偏有人就是在你每做一件事後,都是噙著不屑的冷笑,嗤之以鼻的神態。

就比如,我下班回家匆匆做了三個菜,然後許夫人拿筷子翻了兩翻,就推碗走回了房間,門聲還掀得特別響亮。我眼角抽了抽,耐著脾氣默默將飯菜吃掉,然後把她剩下的飯給倒掉,一同洗了碗。

當我剛剛坐在電腦前,準備看點資料時,突聞屋外傳來一聲驚呼,連忙趕出去,發現是從洗手間傳來的,跑去一看,是浴室的蓮蓬掉在了地上,水噴得到處都是,而始作俑者又給了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某天下班回家,走進家門就聞廚房傳來“噗噗”的聲音,扔下手中的包衝進廚房,發現爐子上在燒水,而那水早已開了在撲騰翻滾,更有水溢位撲在火苗上,所以才發出那響聲。頓時怒火沖天,走上前一把關掉火後,就走去重敲客房的門。

過了一會,才見門被拉開,而許夫人一臉倦容,像是剛睡醒一般。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脫口而吼:“你有沒有一點常識?爐子上燒著水,不注意著火,跑房間睡覺?知道水燒乾後會怎樣?火會將那水壺燒到發紅發燙!再如果水撲在火上熄滅了,煤氣就會洩漏,那後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吧。”

都不敢去想,如果她是很早就在那燒水,而我到下班時再回來,她一個人在家。。。。。。吼完之後,才發覺自己手是微顫的,因為激動,也因為後怕。

許夫人臉色變得極其冰冷,狠狠地盯著我,彷彿目光淬鍊了恨。

不是彷彿,是真有恨意,我微眯起眼。

對峙半餉後,她漠然轉身,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我被氣笑了,扶著沙發坐下,想著這陣子的事,從許子揚帶著他母親住進裡頭也半個來月了,每天過日子跟打仗似得。只有難得他在家時,許夫人臉色才稍好一些。

她看許子揚的眼神,有著說不出的心疼。早前就看出她對這個兒子是萬般維護,此時看他每日辛苦強撐,如何不難受呢。尤其是在她眼裡最優秀的兒子,還被冷置在客廳當廳長,怎麼都覺得是我虐待了許子揚。

沙發雖然柔軟,但不夠長,而且還不能平鋪成沙發床,以許子揚那頎長的身材而言,確實是睡在上面縮手縮腳,很不舒服。我也提議不如再買張床回來,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