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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冷戰身旁都有佳麗,他們怎可能會喜歡我?可是謝雅言之灼灼如此肯定,她說世人都知那兩人愛靚豬,唯獨你不知。

我再不敢上傳奇,說不出的那種驚慌來自何,是無法相信,還是真被謝雅說中了,我將心遺落在了唯一身上,不可能再對任何一個傳奇人物動情。可是風雲,冷戰。。。。。。真是我錯了嗎?是我造就了這場悲劇,就像當初與唯一的那段愛戀?

起初不上游戲,會覺得難受,後來直接就把遊戲從電腦裡刪除了,專心投入學習裡面,漸漸倒也戒了那個癮。直到後來認識許子揚,對他心動,為他心折,心想到底還是把那段沉痛過往放下了,因為我找到了願意許我唯一的人。

只是繞了一個圈,他依然不是我的唯一。

晚上許子揚過來時,我沒將心事放於臉上,彷彿一切都未發生,甚至在他求歡時,也儘量配合著。只是當一切平息後,他從身後摟著我沉睡過去,而我卻睜著眼睛到天亮。

這就叫貌合神離。

我得了失眠症,只要周身是他氣息包圍著,就無法入眠。哪怕眼睛乾澀到疼,閉上眼都是傳奇裡的一幕幕與現實中的交織在一起,變得混亂,令我分不清什麼是虛擬,什麼又是現實,就像我這麼些年過的日子一般,虛擬的世界裡想尋找真實,又在現實的世界裡尋找虛擬。

我的不對勁終於被許子揚發現,夜半醒來,他見我瞪大了眼凝在某處,推了推我的臂膀後問:“為什麼不睡?”我側眼看了看他後輕聲道:“剛做了個噩夢,醒過來就睡不著了。”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眼瞼下方,我知道他在看什麼,連著幾天休眠不足,那裡已經有了深黑的眼圈,若是他有心應該早就注意到了。可能是這幾天他政務繁忙,每次過來都到了晚上,而我屋裡的燈都是那種昏黃的,故而沒有發現吧。

他也沒揭穿我,只將我抱著提到他胸口問:“做了什麼噩夢,說給我聽聽呢。”

哪裡有什麼噩夢,不過是我隨意撒的謊,他卻執意要問,我想了想後道:“記不得了,只是在夢裡覺得很可怕。”夢醒後會消除某些記憶,這麼說不算作假。

許子揚盯看了我一會,沒有說什麼,只是伸手將我腦袋壓在他胸口,“睡覺!”強勢的口吻裡帶了命令,我想牽唇諷笑,又聽他道:“閉眼!”不知為何,一個口令之後,我還真聽話的閉了眼,只是禁不住眼睫亂顫,是真的睡不著,尤其是這種睡姿,鼻間與呼吸裡,全是他的氣息,霸道的佔滿了我整個神經。

過了會,許子揚突然道:“淺淺,你若睡不著,不如我們做點別的?嗯?”語聲輕柔就在耳側,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後根上,癢癢的。我微微側開了些,咕噥了句:“這樣趴著睡能睡著嘛。”可他卻沒鬆了腰間的手,輕哼了聲後,手卻在我背上輕拍起來。

不曉得我是真的疲憊了,還是他那輕拍有安撫作用,居然眼皮子越來越沉重,漸漸的意識逐漸模糊,終是沉睡了過去。

此後若是晚上被他發覺我還沒睡,就效法這般,奇蹟的漸漸我那失眠症竟然不藥而癒了。後來想,其實我這是心病,是身體乃至意識在對許子揚做出反抗,只是沒想許子揚用他的方式讓我即使排斥著也習慣著他。

我是真不懂他了,既然已經知道我就是水雲軒,他又不愛我,為什麼還要將我強掠在身邊?等哪一天情緒一上頭,我可能就真的撕破臉將一切攤開了問吧,只是現在,理智還在,我還問不出來。

除去這個不算問題的問題外,其實生活算是一片平靜。陳新自那天找過我後,倒也沒特意再約,畢竟他與謝雅經過這場折難後,變得更加珍惜對方。在還是戰狂時候的陳新,我就覺得他是一個誠厚且溫良的人,現在依然如此認為,世間若有人能給謝雅安逸幸福,唯有他。

僅希望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