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也好,我想陳新自有他的想法,而且我的事也不想影響到他們兩人的感情。
說是聚會,到底因為是兩種世界,導師的學員只能湊作一堆,而那批人則聚在一起。謝雅與我說了會話就去找陳新了,我因不想加入任何一個團體,就沒有動,坐在原位上。心道晚點乘人不注意就偷偷溜了,導師也不至於會不快的。
空腹喝酒,灼得胃有些難受,我飄過一眼食物,抬手去拿那塊提拉米蘇蛋糕。卻在觸及時,被另外一隻白皙的手給搶了先,抬眼一看,是丁嵐。
麻煩來了,腦中自然閃過這句話。丁嵐有意走到我旁邊來,不可能是湊巧,明顯是來尋事的。我縮回手,從椅子裡直起了身,因為不想仰視,而我在站直後身高卻是要比丁嵐高,故而變成了微低了眼俯視。
丁嵐面色倏變,隨即笑得陰沉,壓低聲音道:“餘淺,今天我就讓你看清你的價值。”話聲一落,她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我不防備身體直往後退,伸手想去抓什麼,卻被她重力拍開,這下我是著著實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且頭還碰著了桌子。
疼痛是在隨後侵襲而來的,隨著我摔坐在地的瞬間哐啷的餐盤聲也隨之而來,一下子四散在我周圍。這可能是我最最狼狽的一次了,一些食物的菜汁濺到了我身上,將我那件米色外套給染了個遍。
最主要的是那一下摔倒,一時竟站不起來,只能坐在地上,任由無數視線注目在我身上。我正待抬頭怒斥丁嵐,卻被她先聲奪人:“餘淺,你為何要故意摔倒來陷害我?我明明碰都沒碰你!”
我。。。。。。到口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許子揚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視線內,但他不是走向我,而是環住了丁嵐的腰,低聲問:“怎麼回事?”
丁嵐立即一副驚惶如小鳥般的依在他懷中說:“剛才我過來取些你喜歡吃的提拉米蘇蛋糕,卻被餘淺給搶了去,然後她說丁嵐你別得意,就突然往後栽倒了下去。”說到這裡,又轉過頭來艱澀對我說:“餘淺,很抱歉,我什麼都可以讓你,但是不能把子揚讓給你。”
我沒有去看她,只是盯著許子揚俯首的眉眼,那裡沒有我以為的溫柔與疼惜,只有著若有似無的厭惡。他信了丁嵐的話,真的以為我有意做這場戲!
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被害者反被侮為害人者,四周看過來的目光裡多是親蔑與嘲諷,在笑我畫虎不成反類犬,不過是東施效顰。沒了解釋的**,心暗成灰,耳邊聽到幾聲急切的腳步,眼前出現幾隻手。
我循著往上看,發覺居然是秦宸和陳新,還有謝雅,他們上前要來扶我。卻又因同時出手而怔愣住,謝雅轉首去看陳新,眼中浮現疑慮。而秦宸眼色一暗,退了回去,沒作聲。
我立即握住謝雅的手,就著她的臂力起身,椎骨之痛這回是真嚐到了,忍住齜牙咧嘴,朝陳新客氣地道謝。余光中謝雅眼中的疑慮散了,轉而看向我的關切。
霎那間淡化了某種危機,在當下這種情況,秦宸來扶我在情理中,可許子揚早有言明不准我與他有糾葛,若我受了秦宸的幫助,那麼可能會牽連到他。而陳新的相助卻是莫名,他在外,於我只是閨蜜的老公,怎麼都不該由他來扶我起身,那一刻謝雅眼底的懷疑也證實了陳新沒把我們在老區的事告訴她。
導師此時也走了過來,立刻有同學在他耳邊悄聲報告:“導師,我剛才是看到餘淺自個摔下去的。”接著就是好幾聲的附和,全都是每日我們一同相處的同學。唯有秦宸在旁低斥:“好了,別說了。”只是看我的眼神中也存著責怪,他也以為我是在假摔。
假摔!多麼可笑的名詞,用在足球場上的,如今卻加固在我身上。
導師改了平日的溫和,眼中帶著嚴厲質問我:“餘淺,你為何要如此做?我知你與丁嵐不和,這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