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從屋裡跑了出來,“你說你回就回來,嚷嚷什麼,你。。”蓮花一邊抱怨一邊從屋裡出來,見到張福生背後的三人,頓時止住了話語。
“這幾位是?”
張福生瞪了那叫蓮花的女人一眼,道:“這是從城裡來的大老闆,還不趕緊去炒幾個菜,炒最好的!”
蓮花一聽大老闆,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丈夫的眼光她知道,既然說是大老闆,絕對是個個財神爺不能怠慢。
“老闆們稍等,我去準備幾個菜去。”說著便急忙出了院子,看來是去準備菜去了。
張福生哼了一聲,笑道:“娘們家不懂世面,大哥們,進來坐。”
說著引著三兄弟,進了屋。
這一進來,三兄弟也是頗為驚訝。
這屋中擺設頗為講究,一方黃梨木桌,兩把檀香椅。桌上一套極品紫砂壺。屋中擺件無數,以安老三安富國的眼力,竟是沒有認全來。
察覺到三兄弟這是微微一驚,便平靜下來。張福生也是心中一動,招呼著三人坐下。給三人倒上茶。
安老大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這竟然也是個古件。
沉吟道:“你小子,也是走地龍的?”
張福生一聽,搖頭道:“晚輩可走不得地龍,只能喝喝地龍的口水,見幾位前輩身形矯健,土腥沖天,這才一試。”
安老大一聽對方果然答上話,暗自點頭,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張福生道:“小子我只是混口飯吃的,投機取巧而已。三位前輩,看我這屋中有何感興趣之物,小子一定能給個滿意的價格。”
“呵呵呵。。”安老大笑了,“你這屋中物件雖貴重,卻入不得我們三兄弟法眼。”
“哦?”那張福生也是一愣,隨即道:“各位是看上來這附近的堆子了?”
安老大隻是笑笑,老二安富山卻是忍不住了,道:“我們邢州三兄弟,十步鑽一墓,千里不留行,王侯將相的堆子,都是手到擒來,手上命案更是無數。。這次只是來這裡借些工具而已。”
一旁的的老三安富國卻是忍俊不禁,江湖人稱他們是邢州三子。說白了不就是三個土夫子麼,挖挖死人坑還行,所謂命案無數,也是來嚇唬這漢子的。
若是真命案無數,他們早就吃了槍子,哪還有這遊山玩水的自在?
沒有被安老二嚇唬住,張福生只是笑了笑,道:“大哥們是來踩點的吧。”
安老二還想說什麼,老大已經點了點頭。這張福生頗為精明,也不用過多解釋。
張福生繼續道:“既然各位前輩是老江湖,我便知無不言。。據村子裡老人說。這附近,的確有一個了不得的墓葬。”
說著,張福生抬頭看了看安老大的臉色,可惜安老大臉色不變。
“說來聽聽。”
話音剛落,一沓子錢已經扔到了桌子上。放不出餌,怎麼釣大魚。雖然知道了那墓葬的大概位置,若是連底細都不知道,他們還真不敢輕易動土。
張福生看著那一沓錢,吐了下口水,繼續道:“據說在唐朝,曾經有一個落魄的詩人,走投無路飢寒交迫,將死之時,投奔了其族叔,而其祖叔便是這裡的縣令。
那人一命嗚呼之後,縣令也是悲痛無比,將詩人其生前遺物收整,連帶著自己不多的金銀一起下葬。
而那墓葬,在當時先生看了風水之後,就葬在在這村子附近。當時參與修建的有我們村子的祖先,一代一代當故事傳下來。
據最老的老人說當時縣令埋葬那詩人之時,曾用鐵水澆棺,似乎那棺中,有著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我只聽老人傳說,卻才疏學淺,不知那墓葬具體葬在哪裡,權當一個故事聽罷了。”
說罷,張福生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