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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成的,他和肖亞兩個大男人怎麼都會避避嫌。

何況,脫人衣服這事他是常乾的,幫人穿衣服不是拿手活。

記憶中那個倔強的小女孩,和床上昏迷中因為疼痛和高燒眉頭緊皺,卻仍然不掩美豔的女孩輕易的重疊了,因為肖亞和肖雅兩兄妹長得實在是像。

小女孩,長大了……

可是是誰下了這樣的狠手,在一個這麼年輕的少女身上留下一輩子的烙印?!

幾乎同時,韓蓄也得到了肖雅現狀的訊息。

此時他正趴著紋好了一個相同的印記,只是翅膀的中間是個A字,同樣的表示他也是她的。

揮退了想替他擦拭完成後滲出血液的紋刺師,想了想,拿起剛剛刺好浸入了消毒液裡的排針,仔細的用著一條潔白的手絹擦拭乾淨。

然後,一把刺入自己的左手臂,狠狠的扭轉!

“愛德華!”一直注視著他行為的陸舒同想不到他會刺傷自己,驚呼。

很痛,可是韓蓄仍然呵呵笑著似乎受傷不是自己:“只要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了她而全身而退,包括我自己!”

陸舒同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向韓蓄血淋淋的手臂,他感覺胃在翻湧眼眶發酸,韓蓄對肖雅到底是一種怎麼樣強烈的愛恨交織,他向來沒法深入的細想,也覺得自己永遠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呵,”撥掉排針,韓蓄對一直安靜立在一邊完全沒有出過聲音的男人說:“你,不錯!”

這是秦冉在國內為他找來的暗坎,因為美國這邊的人手不夠所以將人送過來明朗化。

“叫什麼名字?”看站立的姿勢像是特種兵出身,韓蓄笑問。

男人目不斜視:“賀新勇。”

韓蓄說:“這名字不像道上的,跟我幾年然後還得回去幫我看窩,留鬍子吧。”

然後將拭過手的白手帕扔掉離開,他需要獨一個人安靜下。

肖雅病了三天,肖亞基本上不會出現在她面前,反而是現在只讓人管他叫韓的韓霧曉一直陪伴著她。

他總是笑嘻嘻地替肖亞辯解:“小雅,你哥太忙了。”

肖雅嗤鼻,肖亞和她之間的冷淡從來不是可以用忙這個字就能掩飾過去的。

她在有限的記憶中也感覺韓和小時候差別很大,那時候他是個認真的人,現在卻是一個整天笑嘻嘻像是戴著面具生活的花花公子。

各人有各人的過去,看著他戴面具她沒問的興趣,背上火辣辣的還在痛她現在全身心都恨著那個變態!

出於丟人和某些原因,面對肖亞和韓的質問她三鹼其口死活不回答。

她和那人的遊戲仍在繼續,一年是吧?

好,等著瞧!

“韓,”房間裡只有陪伴著的韓和她,她突然伸手將他扯過來非常嚴肅非常認真的說:“和我上床!”

韓驀然表演了一招後翻身的絕技,整個人往後“蹭蹭蹭”地倒退了不下十步,滿臉驚懼的看著她。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小丫頭今年只有15歲而已。

怎麼回事?

他略顯緊張結舌的問:“是那個男人怎麼你了嗎?”

肖雅不爽的磨牙:“沒有!”

“那你幹嘛突然動這念頭?”可笑的用手抓緊衣襟,韓困難的吞嚥:“小心肖知道你有這念頭把你綁起來。”

“他敢!”一激動又拉動了背上被紋刺的疼痛,肖雅氣得一個枕頭摔過去。這姓韓和姓肖的都不是啥好人,要不是看他那張混血兒的臉十分迷人,想著這人應該也能迷到不少女孩,不是個百人斬也至少是個十人斬什麼的,技巧應該不錯不會讓人生痛,她才懶得便宜他!

“相信我,”韓終於鎮靜了下來,又笑嘻嘻地回到床邊坐下:“你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