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就不那麼較真了,經常是和李秀他們一起吃飯。
他吃完了,就百無聊賴的坐在座位上,看街上的行人。
此時天色已晚,街上雖然仍然有人,但人不如白天那麼多。
趙謙歪著個頭,支著個胳膊,一邊想著下午和小尼姑的翻雲覆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街上瞟。
看來看去,他就看見了街邊走來了兩個人。
這倆人,一個是員外打扮,一個則是流裡流氣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地痞流氓。
趙謙見這麼不搭調的兩個人走在一起,自然就多看了幾眼。
那個地痞在那員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卻見那員外臉色陡變,眼中怒意滔天,他掏出一錠銀子扔給那個地痞,那個地痞拍拍員外的肩膀,笑嘻嘻的去了。
那個員外卻是站在原地,氣的直咬牙,然後,他猛的一跺腳,一臉的決絕,左右看了看,就進了不遠處的一家鐵匠鋪。片刻之後,他卻是握了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出來了。
趙謙心下吃了一驚,這人的樣子,看起來是想要找誰拼命啊。
要出人命了,這還了得?
趙謙連忙捅了捅李秀:“快去把那人請來,就是拿刀那人,說話溫和點。”他自己卻是端了兩盤菜兩壺酒,獨自坐到了另一張桌子上。
李秀看了看那人,一下就明白了,怒氣衝衝的拿把刀,肯定是念頭不善。他走過去,和那人拉扯了好大一會兒,才將那人給拉來了。
趙謙向李秀一使眼色,李秀就帶著那人過來了。
趙謙仔細端詳那人,卻見那人三十左右的年紀,長得很端正,盛怒之中,仍是舉止有禮,一看就知道是個守法君子。
“這位公子有禮,不知公子喚在下前來,所為何事?”那人面色十分難看,卻仍放緩了口氣,問向趙謙。
趙謙讓座道:“兄臺請坐,正是有事要與兄臺說。”
那人見趙謙如此恭敬,也不好太過無禮,隨手將那把牛耳尖刀順入袖中,就坐了下來。
趙謙連忙幫他斟酒挾菜,慢慢開口:“剛才見兄臺氣沖牛斗,手執利刃,小弟怕兄臺一時糊塗,做出什麼觸犯國法的舉動來,這才叫住了兄臺。出一時之氣,固然痛快,可殺人償命,兄臺難道沒有父母高堂,沒有子女牽掛麼?你若有出了什麼事,可叫這一家老小,如何是好?”
那人聽了趙謙這一番話,頓時象被人潑了盆冷水一樣,清醒了許多。
嗒的一聲,袖中的尖刀滑落到桌子上,那人失魂落魄的癱在椅子上,眼中卻是流下淚來,他顫顫微微的說道:“難不成,就這樣饒了那對姦夫淫婦不成?”
一聽姦夫淫婦,趙謙的興致就上來了。
嘿嘿,同道中人啊,這件事,可不能不管!
作者有話要說:做飯去了,今天不太忙,爭取再更一章,時間嘛,說不準,可能下午,也可能晚上。
嘿嘿,我看有朋友喊著要感情戲,就加了段,嗯嗯,感情描寫是少了一點,以後會時不時加點的。
第 58 章
這個人叫周正浩,少時從文,後來屢試不中,就改做了商人,家中富裕,頗有一些產業。周正浩正室亡故,年前買了個二八女子欣娘做妾室。這欣娘長得貌美窈窕,是個絕色的佳人。娶了小嬌妻,周正浩自然是愛如心上明月,十分的寵愛,而欣娘對周正浩,也算得上是敬重有加。
剛才他辦事回來想要回家,卻被當地有名的潑皮馮阿郎攔住了。馮阿郎和周正浩要十兩銀子,說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是關於他的嬌妻的。
馮阿郎說出的訊息,卻讓周正浩如被雷擊了一樣。馮阿郎說,他的妻子欣娘,和他家對門的文秀才勾搭上了,剛才文秀才從周家花牆悄悄翻進去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