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太扯了。”

龍鷹看了兒子一眼：“為什麼不可能？”

龍謹楓皺眉：“這怎麼可能呢？顧叔他們從來沒說過他們上面還有個上線，而且刁浩渺…”

“你有沒有想過？”龍鷹打斷他的話：“為什麼除了最後一次現場，其他的現場都沒有刁浩渺一點的痕跡？”

“如果說第三次現場是杜程故意想把所有的事都翻到檯面上來，那前兩次，或者準確來說，第二次的犯罪現場沒有別人的幫助，他是如何專業，而且迅速地完成整個作案過程的？”

龍謹楓換了個方向蹺二郎腿：“這兩年刑偵劇這麼火爆，他從電視劇裡學點什麼或者他心思本來就縝密。”

龍鷹笑著提點：“他一個普通人，是怎麼比警察還迅速的，查到背後的犯罪產業鏈的？”

“嘶…”龍謹楓皺眉看向自家老爹：“這案子我還沒報上去呢，你上哪兒知道這麼詳細的？”

龍鷹：“好好看看吧，半個小時前你隊裡的人剛把這個案子更新到了系統。”

龍謹楓：。

嘖，忘了。

他仰頭靠在沙發上：“讓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一種陰謀論的感覺，好像這後面還有一隻更大的推手。”

龍鷹繼續道：“當年的黑手還未落網，斬草除根這個道理誰都懂，所以他早晚有一天會跳出來，刁浩渺的舅舅在當年安歸和一大批灰人犧牲後，也跟著失蹤。”

龍謹楓眉頭緊鎖：“這是什麼事兒？我怎麼一點都查不到？還有怎麼從來沒聽到有人提起過？”

龍鷹站起來拍了拍兒子的肩：“查東西查得太糙，想事情想得太想當然，819計劃在當年屬於特大行動，臥底不止一個，上線肯定也不止一個，當年顧瀾他們也不過是其中一支，不要把他們想得太高許可權，這背後的水深著呢。”

“年輕人，好好加油吧。”

龍謹楓半閉上眼睛，用手擋住眼前的光：“當年秦叔可是CA002，這個排位還不高嗎？”

龍鷹轉身往外走：“CA002和CA001是不同的，零零二代表的不是許可權，而是代表這個任務等級的高度，能到達這個任務等級，不管能力如何都是CA002，這個你不知道？”

龍謹楓拉住龍鷹的袖子：“為什麼當年819計劃的檔案會大部分封存，而且不允許檢視？”

龍鷹無奈地看了一眼兒子：“你這麼聰明，想不到嗎？”

龍謹楓不答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答案，其實原因已經很明瞭，只是不願意去相信…

龍鷹微微俯身，輕輕吐出兩個字——黑警。

他拍了拍兒子的頭：“本來就是過來給你遞個訊息，順便看眼兒媳婦，我和你媽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

………

“家人們送一送小禮物，等滿十萬我們的小姐姐就要脫衣服了喲～”

螢幕上放著半赤裸的擦邊直播，當然很快就會不擦邊直接過線了。

放了一天半的假，小青瓜們明顯對再次上班怨氣滿滿，個個帶著不情願。

龍謹楓單手捂住秦銀落的眼睛啪一聲關了直播的聲音。

見多了成年人骯髒的魏鴻滿臉麻木，急需生理鹽水洗眼睛：“根據刁浩渺提供的資訊，這是一條黃色產業鏈，被非法拘禁的漂亮的姑娘或者是小夥子，會先被黃色直播，刷禮物的人可以讓主播做任何事，榜一大哥可以線下約主播見面，見面做什麼都可以。”

魏鴻調出另一塊螢幕，上面有一個卡通的城堡簡筆畫：“然後被…”

他沉默了一下，感覺話有點燙嘴：“被…玩壞了的就會送到工廠，現在工廠是什麼我們未知，但是可以知道，之前那些賣藥的連結，都是從這個工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