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體的男孩女孩來來往往,笑容僵硬眼神麻木,看到到重弧後立刻在牆邊站好,跟在重弧身後馬仔的吼道:“領班呢?死了?看不到首席來了?”
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連連鞠躬道歉:“對不起首席,對不起,我不知道您來了。”
“不知道?”站在重弧身後的馬仔上前一步,抄起一旁一根不知道做什麼用的鞭子就向女人臉上抽去。
“阿藏。”重弧淡淡的道。
“啪—”
鞭子頓在空中,因為半途收回甩出一聲音爆,如果打在身上可想而知有多疼,女人早就嚇得跌坐在地,阿藏回頭看向重弧請示道:“首席?”
重弧說到:“這點事,犯不上。”
阿藏聞言立刻收鞭到一旁站好,重弧垂眸看向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問道:“叫什麼名字?”
縱然還發著抖,女人依舊強撐著站起身:“我…我叫阿紫…”
重弧點了點頭:“我記得我上次來,領班還不是你。”
一旁的阿藏見狀,走上前來解釋道:“上次那個阿雙被桑漠老闆看上,就點她進包廂,等人走了我進去一看,已經沒氣了…”
在金三角這一帶死人比殺雞還普遍,50美金一條人命,真正的人命如草芥, 死個人早已見怪不怪。
重弧垂眸斂去眼中情緒,阿藏繼續說道:“今天桑漠老闆又來了,還在這組了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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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弧微微皺眉:“請了誰?”
阿藏:“印度的輕摩,東南亞的納木錯,還有中國的龍謹丞。”
龍謹丞背後是軍火世家,從上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始洗白,現在只向各國政府及ICOP出售武器,屬於友軍,三個毒梟和友軍聚到一起了…重弧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帶路,我去看看。”
一個小時前268包廂……
“龍老闆很少來這邊玩啊,今天怎麼有空了?”輕摩摩挲著手腕上雕刻著骷髏的佛珠,笑著與龍謹丞碰了碰杯。
龍謹丞抿了一口酒,向後靠進沙發裡,笑道:“帶孩子出來見見世面,省的總不知道天高地厚。”
桑漠接過身後馬仔遞過來的錫紙,慫了兩下鼻子,發出一聲享受的謂嘆,目光隱蔽的在龍謹丞身後的兩個持槍保鏢身上掃了一眼,臉上帶著如出一轍的笑意:“怎麼也不帶給我們見見,哥幾個好給照看著點。”
照看?監視吧,龍謹丞在心中發出一聲冷笑,面上神色絲毫不變,笑著說道:“不敢勞煩。”
幾人面和心不和,虛與委蛇的碰杯,納木錯手中盤著幾枚珠子,微微向前傾身:“光喝酒有什麼樂趣,找個助興的。”隨即向身後馬仔示意道:“順子。”
順子開啟包廂的門,伸頭向外面喊了一句,不多時,走廊中就響起了哭喊聲,順子將門外馬仔帶過來的掙扎著的女孩拽進包廂,將她狠狠摔在地上,然後關緊包廂門走回原位。
被帶進來的女孩看著年紀不大,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全身一絲不掛,滿臉淚痕,口中不斷求饒,和無數落難者一樣,渴求著奇蹟出現,渴望著回到人間。
龍謹丞眉頭皺起,別開眼。
輕摩饒有興致:“喲,這是?”
“這是我最近最喜歡的那一種,剛來,沒被調教過,乾淨的很。”納木錯搓了搓指尖,“這種多好,玩起來也不像木頭,就是死的快…”
桑漠驟然爆出一陣大笑,抬手遙遙點了點納木錯:“還是你會玩。”
輕摩仰頭喝乾杯裡的酒,吹了聲口哨,抬手示意身後站著的馬仔:“華畫,帶過來。”
華畫大步上前,抓起女孩的頭髮,向四人面前拖去,女孩尖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