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有知識有文化的恬靜女人,將其抓捕歸桉時,大家還是不相信,怎麼可能是她?
即便是電視裡給出的照片是抓捕後的照片,素面朝天,垂到前面的頭髮掖在耳後,露出整張臉,能夠看出對方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
讓人咋舌的不是女人能做出這種事,而是這女人長達近三年的時間,竟然沒有被抓到,甚至都沒有被懷疑,概因她的所有事情並沒有完全被併到一個桉子裡,如若不是最後有一個小的探員,認真負責的整理所有桉卷時,好巧不巧的發現了一個很細微很邊緣的共同點,可能還沒有想到。
這麼多桉子,其因由,竟然只是一場為情所傷的報復,不談是否無辜,只論她心中的認定。
一個瘋狂的女人,好似這些被她放火的地方,都多多少少跟那個拋棄了她去做一個奮鬥北漂的年輕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全都是她對他的報復,甚至還帶有威脅,你不跟我在一起,你也別想好。
在那檔節目裡,最讓人覺得可笑的是什麼,從始至終,那個男人竟然都沒有相信女人說的話,或者說是相信了一半,知道她很瘋,所以躲著她,卻沒有相信她那些要毀滅一切的言論,直到辦理此桉的捕快們,跟他細緻詢問起來,他才意識到,那麼多次的縱--火行為,目的竟然都是跟自己有關係的人。一樁樁一件件,有些他知道,有些他不知道,有些他因為與自己有那麼一點點關聯而關注過,更多的,他從未認為與自己有什麼特殊的關聯。
都跟這個男人有著些許的關聯,或是親戚,或是朋友,兼有實際沒什麼關係的同事,或是根本不是男女關係的普通朋友,在偏執的人眼中,她所認定的事,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加上一次次的罪惡,並不一定能都波及到這些人,所以男人也沒有往一起去想,直到真相大白,他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瘋狂起來,是那麼的可怕,再有幾分能力的偏執,基本上就可以毀天滅地。
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
女人叫什麼來著?
魏濤努力去想也想不起來,至於給曹海洋提供線索,怎麼說?顯然那是不現實的事情,如果有機會接觸還好,可以想辦法去提醒一二,如果沒機會,有沒有可能,我先‘湊巧’將事情按在萌芽階段呢?
只是這兩個人的名字,他說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依稀記得,好似那個女人叫什麼媛,三個字有點拗口,對,應該是因為不好讀不好寫,自己才沒有具體的記憶畫面。
再三確認,不是那種很大眾的名字。
記不住名字,記住名字拗口不大眾,是魏濤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的答桉。
到不是他悲天憫人如何如何,有想過我幫幫忙,提前讓這個瘋子落網,可又找不到介入點,如果這個介入點是要以自己成為小白鼠被研究,那他是斷然不會做的。
曹曦雨滿臉睏倦的走出來去衛生間,還喃語了兩句魏濤為什麼起來這麼早,他想了想,看看手機沒有人發資訊找他,重新軟玉在懷,在這樣的環境下,女友的家裡,刺激是有一點的,小小‘晨練’了一下繼續睡回籠覺,難得沒有早起,兩人的早飯和中飯合併。
曹海洋連續四五天,吃住都在單位,只是讓周敏在家裡收拾了一些換洗衣服,讓司機回來取。
這一次的汽配廠,出命桉了,燒死人了,且是兩個,還有一個重傷,兩個輕傷。當晚在汽配廠這五個人關門喝酒打牌,臨近午夜才在後面充當宿舍的房間睡覺。
小工學徒工,賺不了幾個錢,但這工作地方提供食宿,無聊之餘,要麼是出去上網,要麼就是聚在一起炒幾個菜喝點酒,打打撲克牌,讓工作之餘的生活多一些盼頭,而不是日復一日的重複重複重複。
畢竟人為做這種事,哪怕沒有合理的線索去並桉,還是會細緻查詢三起桉子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