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擾到母親,關錦月心很細,已經摸透了什麼樣的聲音不會打擾到母親的睡眠,所以她在廚房裡很是駕輕就熟。
沒有去推大屋的門,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魏濤進入小屋,在挨著門口的床腳,靠著牆坐下,本想是倚一下,吃過飯就睡覺,結果坐著沒一分鐘,眼皮耷拉下來,倚著睡著了,動了動,順勢貼著牆壁滑倒在床上,整個人狀似蜷縮在床上。
不一會兒,關錦月端著一碗麵到門口一看,嘴角微微上揚,面放在一旁,進屋將小風扇調整成為搖頭狀態,這樣既能吹到他,又不會一直吹著他。
他怕熱。
看著那張泛著健康光澤的臉,關錦月駐足幾分鐘。
跟同齡人相比,他沒有稚嫩的絨毛,沒有青春期的痘痘,買了車子,不再風吹日曬的捂了一冬天,好不容易白點了,一熱起來,每天忙起來,又曬黑了。
比起騎著三輪摩托上菜風吹日曬雨淋冬雪刺眼,生活好了,生意好了,買了車子應該變得輕鬆的他,似乎更加忙碌了,連續多少天了,今天最早,十點到家。
伸手,挪動一下他的身體,讓他儘量舒展開,不再是蜷縮躺在那裡。又將枕頭拿過來,墊在他的腦下。
他衣服上有汗味,也有奔波了一天的塵土,他沒洗頭只是洗了臉。
關錦月不知道換成別人自己會不會考慮這些問題,會不會嫌棄,會不會抗拒,在魏濤身上,她沒有這樣的感覺,也問過自己,會不會因為感激和知己的認知,而轉變成別的,她沒敢給出否定的答案,這讓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去審視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