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一道身影衝進來,唐岑要動,又停了下來。
嘭。
一聲悶響,魏濤腹部捱了一記重拳,身體下意識的彎曲,後背又被一肘擊打,直接被砸倒在地,隨後是一頓大皮鞋頭子,圍著身體四周,不碰頭一頓踢,專找抗揍的地方打。
足足踢了有半分鐘,對方才停下來,用手抻了抻大幅度動作弄亂的衣服,哼了一聲,邁步走出去,啟動一輛破舊的切諾基揚長而去。
陸江被祝喜春攔住了,這小子還一副你小子叛變了的樣子,見到唐岑也示意不要動才安靜下來,不然直接開口罵了。
你大爺,許朗,你是真的閒得沒事幹嗎?怎麼天天盯著老子。
也懶得站起身,確實疼,先坐起來,靠在門口,也不管全身的疼痛和衣服外面的灰塵印記,啐罵幾句:“許朗,你個王八蛋。我日你仙人闆闆,你個小赤佬,小癟三,撲街仔……”
一腳急剎車的摩擦聲音,門外,那輛切諾基又出現了,剛走的許朗又回來了,下車後,臉上掛著笑容:“剛才是不是罵我了,我就覺得後背冒涼風,肯定有人罵我。”
上來又是一腳,將魏濤踹翻在地,我是需要你解釋才論定自己判斷的人嗎,覺得是你就可以了。
上來又是一頓踹,一頓踢,直到覺得差不多了,抬腿就走,說一句話不是為了解釋什麼,純粹是痛快嘴,純粹是給自己找快樂。管你當事人開心不開心呢,跟我有毛關係,我現在心情不錯。
唐岑在一邊偷笑,魏濤則灰頭土臉的站起身,走到門口處,四周望了望,確定那傢伙走了,他可不想再被那混蛋打一次,犯不上,關鍵特麼的真是太疼了。
不打臉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