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值得做。或許這有點功利有點自私,可我也不認為對不起劉叔和劉磊,至少這件事上,我不動手,他們沒得選擇,這也算是我微末之時,劉叔對我的幫助和提攜,有恩,我魏濤絕不會不報。”
“曹叔叔,別站在規則的線上來教訓我,說句您不愛聽的話,真若是朗朗乾坤,我能完全守規矩的做生意,做一個完完全全的生意人,您能確保我必然會遇到的生意對手,都是生意人嗎?”
顏博臉色一變,皺眉,右手拇指和食指,直接掐滅了手裡的菸頭:“魏濤,胡說八道什麼,找抽呢吧。”
曹海洋抬起手,示意他不必開口,讓魏濤說。
魏濤又開啟一罐啤酒,又是一飲而盡:“就一句話,我不犯人,更不以破壞規則的方式欺負人,如果有一次我仗著您或是身邊的人去欺負別人,別讓許朗那鱉孫來,曹叔您親自打死我。如果我是被動的,過火了,也希望曹叔您在不影響自己的前提下,力挺我,幫我。”
曹海洋被氣笑了,剛說我履新不利,質疑我的能力和操守,現在又說讓我在底線之上無條件的幫你。
“魏濤,你還真是夠貪心的,給我一個理由,憑什麼?”
魏濤一副很驚詫的表情,直接髒字都沒忍住,直接禿嚕出來了:“我擦,您是篤定我和小雨‘黃’是嗎?”
曹海洋直接氣的苦笑不得,也是一句臥槽,見過厚顏無恥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
唐岑抬起頭,看著倉庫的棚頂。
顏博默默的低下頭,點菸,挺嚴肅的一件事,先是給弄得火藥味十足,差點還出現了天崩地裂,結果一句話,直接笑場,哪還是談事的現場,直接轉化成為我們一個陣營內商量著怎麼弄對方的現場。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曹海洋接受了魏濤的說詞,認不認可是一方面,至少這孩子腦子裡有完整的想法,不失偏頗。
他一句話,蓋棺論定,我幫你。
至於什麼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這樣的話,屋內沒人相信,顏博都知道,自己‘老闆’這是徹底將魏濤當成自家人和利益共同體來對待了,不是一個單純的小輩,依仗我的名號混跡社會。
魏濤掏出煙來,狗腿的給曹海洋和顏博去點菸,探身的時候,還皺了下眉頭,沒忍住疼的哎呦了一聲:“許朗那狗東西,真狠。”
曹海洋瞪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他這次會來我們這,小心他以後天天收拾你。”
魏濤看了一眼唐岑,對方依舊望天,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擦,這小娘皮,真的是欠收拾了,瑪德,竟然故意瞞著我。
魏濤視線掃過顏博,配合曹海洋,表現的很誇張:“我擦,這狗東西二毛二,到松江還是省裡?”
曹海洋見到他心領神會,暗自點頭,不得不承認,這小子鬼精鬼靈的,連自己借他口將許朗這個人推到自己麾下眼前的想法都瞬間反應到了。
沒等他開口,魏濤癟著嘴:“以這狗東西的尿--性……”
“真要是讓人管束,在上面好了,要說他為了唐岑而來,我是半點不信,估計這狗東西還是有更大的目標和想法,只是我現在想不到而已。既然到了下面,他肯定是不服人管,那最合適的,到松江這個級別的地方,當個分割槽的一把手,先提個二毛三,順理成章,過個一兩年,再有點貢獻,我擦,這狗東西玩的厲害啊。唐岑,你過來,是不是要在咱們這邊弄個基地,再弄女子特戰型別的訓練基地……”
“嗯,他要你一年後,到時候你再訓練三兩個月,弄一批來訓練,一年左右成型,這狗東西到時候,說不準肩膀上又多一顆星……”
唐岑目瞪口呆,曹海洋也是滿臉的不敢置信,顏博則是在消化自己‘老闆’還有更硬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