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信不信,魏總如果開發另一塊地,這裡他都敢多空幾年不去開發。”
奧運過後,安順集團參與拍賣另一塊土地用來商業開發。
此訊息一出,江畔這塊地,頓時地位滑落到臭狗屎的行列,魏總的年輕氣盛真的擁有了傲視群雄的資本,幾百萬上千萬的損失著,不著急不著慌。
態度就一個,不慣病。
從西南歸來的魏濤,還是穩得住,一點也沒有關注這塊地的意思,本來沒信心的吳旭和邵銳,現在也穩得住了,輿論的風向標已經完全站在了我們一邊,那些釘子戶內部,也產生了巨大的分歧,透過話想要找開發商負責拆遷的人談一談,現在是我們穩得住,那些人穩不住了。
天氣炎熱,沒有空調,沒有風扇,窗戶開啟就是一陣陣燥熱和夾雜在其中的s臭味道,每天都要拎水過來,忍著燥熱,能陪伴的可能就是用電池來產生些許生活娛樂陪伴效果的半導體收音機。
三天五天,一個月兩個月,忍得住扛得住,時間長了,對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是扛不住的磨難,尤其是在所有的手續和相關規定都達到了強制拆除的標準之後,忍不住也得忍,相關的告示通知都來了,所有的一切都符合法規,不止一次的正式口頭書面告知,你人在屋子裡面,人命最大,不敢有任何行為,可一旦你人離開了,屋內沒人了,別說有什麼財產之類的,直接推了,之後要是打財物損壞的官司,那是以後的事情。
人是真不敢走,只能硬熬著,到最後幾乎都是各家的老爺們在這硬挺,歲數大的一個都沒有了,之前還有兩個,被熱的也是被環境弄得,加上年紀也大了,住進了醫院。
男人穿著大褲衩子大背心,拿著扇子,一臉苦瓜菜色蠟黃蠟黃,頭髮打綹,身上透著汗餿味,晚上稍微涼快一點有風了,趕緊睡一會兒,熱的時候,坐在屋門口,風裡飄過來的味道就不要想了,根本不予考慮,抽著煙,喝著水,流著汗,找著同樣堅守陣地的人聊著,沒有話題找話題聊,什麼奧運,什麼國內外的時事新聞,找到一個茬口就聊一會兒,不然怎麼辦,屋內躺著聽廣播?看書都不行,太熱,熱到你心裡煩躁,根本靜不下心來。
魏濤從沒有過來一次跟大家談,沒有放出任何的狠話,最苛刻的人也拿不出他在欺負人的說法,人家只是單純的有錢,不跟你置氣,你們不是厲害嗎?好,我惹不起還不行嗎?大不了這筆錢我損失了,反正地是我的,放那放著唄,看誰耗得起。
他這邊不動,又是捐款又是捐物,不差錢的姿態用旁人想要說他是裝的都說不出來的方式,充分呈現。
他不來,有人來了。
一大早,媒體也來了,就見安順街一號的大門前,顫顫巍巍的老人,幾個一看就不簡單不好招惹的中年婦女,還牽著幾個牙牙學語的孩子,這陣容,一看就是精華級別的鬧事組合。
條幅也來了,寫的東西即便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看到,內心真實反應都是可笑,表面上還是趕緊抓拍,腦子裡開始思維反應怎麼去營造一個熱門話題的新聞。
‘還我家園。’
‘請求媒體幫忙還我們一個公道。’
實在找不到安順集團的錯漏之處,只能是找一個稍微搭點邊不算是太離譜的話語,製作條幅,你要說安順集團涉及到一些暴力解決問題,人家只是大型器械車子在工地上放著,從頭至尾,經驗豐富的團隊,就一直跟官方人員以及相應的社群人員、周遭老百姓一起,其中就有同地拆遷的拆遷戶。
先簽署協議拿錢走的,自然是擔心後走的鬧事的多得到,讓他們一直跟著,既是證人,也是免了他們心裡不平衡覺得鬧事能多拿也學這種手段,現在這些人就成為了左證安順集團一切合規且具有很強人情味的證人。
雷平等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