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欽風一早又被叫出去騎馬,雲苓見了心裡有些擔心。
這兩日王爺和王妃都沒怎麼說話,昨日從大慈寺回來後,王妃便從行李箱中拿出許多的瓶瓶罐罐,還把瓶瓶罐罐放在鐵架子上用火燒,雲苓十分不解。
“王妃,你在做什麼?這些瓷罐子白中透著光,甚是好看,放在火上燒是不是太浪費了?”
跟在謝玉竹身邊的時間久了,雲苓性子也變得開朗隨和,不再像之前那般拘束。
“提取植物中的有毒成分,這些罐子是專門做成透明狀,為了方便看裡面的東西。罐子雖不值錢,但一般人還真做不出我要的效果,也只有那個人能做到。”
謝玉竹一邊合理簡單地解釋自制的蒸餾裝置,一邊埋頭做迷藥。新婚那夜在華欽風身上幾乎用了大半,如今得空還是要再做些,留著備用。
而云苓自從知道謝玉竹靠醫術救了太傅之後,對她研製毒藥或是解藥都已經不奇怪,對她口中那個人也不好奇。
反而對她只關心毒草毒藥,卻不在意王爺對她的冷淡十分憂慮。
“王妃,王爺用了早膳就隨他的朋友到郊外的馬場,昨天到夜深了才回府。以前王爺都要和王妃聊上幾句才睡,現在直接躺床上睡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雲苓滿臉著急,替謝玉竹憂心。
“你天天跟著我,什麼時候看我們吵架了?”謝玉竹頭也沒抬,淡定地問。
想了想,好像是沒有吵架,但是感覺就是和之前不一樣了。
雲苓認真答道:“那倒是沒有,王爺也不怎麼理府裡的人,出門連朝陽大哥都不讓跟著。王妃,你最瞭解王爺的心思,是不是知道王爺為什麼不開心?”
“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見過張星河之後,他就這副整日不理人的表情。雲苓,你之前在宮裡聽說過張星河嗎?王爺說他是張太傅的親孫子。”
聽到張星河的名字後,雲苓頓時慌張,說話不利索。
“見,見過,但張大人不常來後宮,我只是一個位卑的宮女,也不敢胡亂打聽。”
“你緊張什麼,我不過隨口問問。”謝玉竹微微抬眼,見雲苓神色緊張,帶著玩味地猜測,“你不會是:()長風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