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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絨服都能一眼看出來的好身材,登時就漲紅了臉。

她狠狠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不如她好?”

男人裹住了她的秀拳,低低地笑,不知是不是因為夜色,把他的聲音襯得很低醇,很迷人,也很性感。

“沒有,你也很好。”

“也?”段子矜捕捉到了這個字眼,眯起了褐眸,男人便改了口重新道:“你很好。”

段子矜這才稍稍平息了火氣,問道:“我比她好在哪?你說說!”

江臨沉吟幾秒,“你不是誤國的禍水。”

段子矜想了想,臉色更差,“我怎麼還是覺得你是在諷刺我呢?”

諷刺她這副削瘦的身材連男人都留不住,比起和她做點什麼,他更願意埋頭工作。

原本沒往心裡去,只是和他說些玩笑話,可思及至此,段子矜心裡突然縮緊了幾分。

他最近確實總在埋頭工作,她有幾天晚上把他拒之門外,一開始他還會用備用鑰匙開門進來,後幾天象徵性地敲兩下門,見她不開就直接去客臥或者書房過夜。昨天晚上連門都不敲了,見她鬧脾氣關了房門,他直接就轉頭去了書房。

段子矜心裡像被針刺了,輕微而細小的疼。

她不懷疑江臨對她的疼愛,可——她真的留不住男人嗎?

還是她愛的男人就這麼愛工作?

如果換了蘇妲己,江臨會不會陪她的時間多一點?

看到女人臉上逐漸黯然的表情,江臨的心臟驟然一擰,他勾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而後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問:“很想當禍水?”

段子矜沒言語,他把她按進懷裡,在她耳邊說道:“那就先把身體養好,沒有哪個狐狸精瘦得像你一樣。”

有時候他都害怕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會把她的腰折斷了。

段子矜不滿地抿了下唇,小聲腹誹:“就這樣我也能把你榨乾了,小看我?”

男人摟在她腰上的手臂倏爾一僵。

緊接著,他的眸色漸深,薄唇移到她的側臉,擦著她臉頰上嬰兒般的絨毛,低問道:“悠悠,你說什麼,嗯?”

段子矜閉嘴不說話了。

“哪一次我不是顧念著你求饒才停下的?”男人淡淡道,“看來下次這種時候,不能聽信你的口是心非。喂不飽你讓你這麼不開心?”

段子矜簡直想拉開車門把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腳踹進海里。

她紅著臉聽到男人的喉嚨裡逸出一串好聽的笑聲,又羞又惱,她不再理他,推開他的懷抱,開門便走了下去。

她走出沒幾步,卻又停了下來。男人在她身後朗聲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樣子。

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她都很少見到他這麼高興的時候,亦或是他有開心的時候,卻總在壓抑控制著情緒。

這樣的他看上去才像個正常的、有喜怒哀樂的男人。

段子矜發現她明明是有點生氣的,卻在他的笑聲中再也不想去責怪。

沒辦法,她就是這樣愛他,說她沒骨氣也好、死矯情也好,再刀槍不入的阿喀琉斯也有個一碰就死的腳踵。

她愛一個人,他是她的弱點,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江臨從車上走下來,拿著她的外套為她披好,按在她的肩膀上,段子矜站在那裡半天沒動,男人的聲音極其平穩從容:“其實在很多人眼裡,我已經是個昏庸的領導者了。”

段子矜知道他在說什麼。想想他曾經為她做的事,無論是幾百億做空Town家4%的資產,還是辭退了一位多問了他一句話的董事……怎麼看都不是個神志清醒的領導者會做出來的事。

雖然明白這樣不好,但她心裡竟然奇蹟般的平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