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為什麼對自己動手,按理說自己經營數十年應該更加的難以扳倒才是,他的首選當在宋楠身上,但對宋楠他卻無可奈何,很大程度便可能是皇上的力挺。
若說是因為宋楠幫了劉瑾幾次劉瑾會感恩的話,那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劉瑾會感恩?母豬會上樹還差不多。
第二二六章 早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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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要想弄清楚,須得知道訊息的來援,崇教坊衙門的千戶是不是叫楊孟剛?”宋楠問道。
孫玄捋著鬍子道:“正是他。”
宋楠道:“這人我見過幾次,人很精明,那許良的口供上漏洞這麼明顯,怎地看不出來?”
孫玄一愣道:“許良的口供有問題麼?”
宋楠翻開卷宗道:“你瞧,許良的口供上說,懷疑吏部有貓膩,這一個‘懷疑’二字,便是說他也沒把握,只是猜測罷了;你們倒好,逮著風就是雨,直接便落入他人圈套之中了。”
孫玄拿過卷宗細看,臉上有些發燒,懷疑二字寫的明明白白,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注意,還以為逮到了重大的線索出來。
“雖則我錦衣衛可憑風聞偵緝,但也要分什麼人什麼事,若是普通老百姓,冤枉了人陪個禮也就罷了,老百姓也不敢追究什麼,這可是吏部大員,豈能如此馬虎。”宋楠嘖嘴道。
孫玄頹然道:“哎,我也是立功心切,這段時間受石文義壓力太大,成天介挑咱們南鎮撫司的事,我也想查個大案子弄出點名堂來堵住他的嘴,他孃的,沒料到出事了。”
宋楠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懊悔也沒用;不過倒是讓我有了入手之處,這許良既然去通報訊息,又用了模稜兩可的口氣,這傢伙定有問題,他這麼做確實高明,昨日問他話,他說自己只是懷疑,便去錦衣衛衙門問問事,可沒擔保一定有事。你瞧,一下子將自己摘清了,最多落個胡亂猜測的小過,卻沒有大錯,鐵鍋酪油餅兩面光,都無需翻供。”
孫玄罵道:“這狗日的定是他們一夥的。”
宋楠道:“現在不能下結論,但這許良要盯著他查,興許能瞅出點名堂來;另外你們去吏部查宗卷,其他人的履歷上的字跡是怎麼回事?為何吏部侍郎和主薄文書們一致否認卷宗上的字非他們所寫?”
孫玄道:“咱們查的卷宗是從馬文升那裡取得的,本來就是要看呈遞給馬文升手中的卷宗才可知道真相,拿回來之後便存檔成為證據,這幫人是反咬一口罷了。”
宋楠道:“你我都知道是反咬,驗了字跡之後,那捲宗上的字跡確非吏部書吏字跡,也非吏部其他官員的字跡,這便無法解釋了。”
孫玄愁容滿面,扶額嘆道:“一著不慎,如今確實跳進黃河洗不清了;我得到訊息,內閣焦芳已經聯合御史何天衢明日早朝彈劾我誣陷吏部官員,明日早朝這一關我恐難以過去了。”
宋楠擺手道:“先別急,今晚你我去拜訪馬文升,有件事我一直懷疑,若能得他首肯,定能助你脫險,只是不知道馬文升有沒有??沒有這個魄力了。”
孫玄愕然道:“此事跟馬文升有何干系?”
宋楠道:“我們若是查出他吏部有人故意設計你孫大人,他這個吏部官長豈不是要擔責任?但不知他是否能勇於擔責,若他是個明哲保身之人,這件事還是難辦;那只有慢慢的暗查,時間上卻來不及救你,你這個鎮撫的官銜恐怕是保不住了。”
孫玄想了想道:“馬文升倒是個耿直之人,雖然年近八十,但脾氣火爆,上回彈劾八虎之事,他也沒縮頭;內閣劉健和謝遷被罷官,他也曾數次上書請辭,那幾日早朝上吹鬍子瞪眼很是激動,皇上卻沒準他辭官,可見也是個不怕事的。”
宋楠笑道:“外廷文官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