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好了。」婆婆何氏,也有一點不高興。
「按理說,金森是長子,小秦是長嫂,你們兩個要打頭陣的。我就是看在你們兩個,比較木訥的份兒上。才讓老二他們兩口子,去掰扯掰扯。老二們兩口子都去了。你們當哥哥嫂子的,待會兒不去,這真的好嗎?」公公金大浪的一句反問,顯得特別的有殺傷力。
「爹,娘,冤家易結不易解,他們徐家,確實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大不了我們以後,和他們少來往唄,倘若是徹底撕破臉皮的話,到時候兩家人也不好來往,不僅僅妹妹臉上無光,而且順便也把王家,給得罪了。」
賢惠的秦氏,還是打算儘量的顧大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家肯定是要罵的,王家我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金大浪說著說著,額頭上的青筋,就像一條條潛伏的小青蛇一樣,在他那乾癟的面板下面,輕輕的蠕動,看起來瘮得慌。
「也只好如此了。」大兒子金森悄悄地,拉了拉媳婦秦氏的衣角。
他知道,老頭子說的話,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目前,整個家族他說了算。
「不知道平娃子跑哪去了,妹妹受到別人欺負了,也不知道關心關心。德娃子,你屋前屋後,喊一下你的麼叔,就說爺爺叫他馬上過來。這個平娃子,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老爺子金大浪,大聲地吼孫子金永德。女人除了動動嘴皮子以來,本位武器,就是用指甲撓,或者是扯頭髮,或者是用嘴咬人。
梅氏,來了個突然襲擊,直接朝費氏撲過來。
費氏這些年,在村兒裡跟別人吵架,打架,不是一回兩回了,早就形成了慣性思維,她見梅氏,手剛伸過來,她就知道梅氏,想打架了。
她一貓腰,一彎手,第一波進攻就被化解了。
等費氏騰出手以後,她直接一把揪住梅氏的頭髮。
梅氏,騷裡騷氣的,再過幾年就是奶奶級別的女人了。可是,還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而且,上面還插了許多花花碌碌的裝飾,就像風塵女子一樣。
一個女人,但凡被別人揪住頭髮以後,就等於被別人捏住軟肋了。
梅氏見費氏去揪她的頭髮,她也想依葫蘆畫樣,伸手去揪費氏的頭髮。
費氏,潑辣是潑辣子的點兒,可是,她是個雷厲風行的正經女子。她的頭髮相對而言,不是特別的長,也沒有梅氏的頭髮那麼花哨。
梅氏想去抓她的頭髮,顯得不是那麼的容易。
不過,梅氏掐住費氏的兩個耳朵,一隻手掐著一個耳朵,梅氏的指甲比較尖銳,掐的死死的。
「松啊,你再不松的話,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你先松,我再松。」
「你先鬆手,我後松。要不然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老孃不是被嚇大的,你以為我怕你呀?」
梅氏,明顯感覺自己頭皮的疼痛,又增加了幾分,那是因為費氏扯她頭髮的時候,又死死的拽了幾下,平添了幾分力量。
費氏的兩個耳朵,彷彿不小心觸碰到火苗一樣。感覺特別的疼痛,那是因為梅氏鋒利的指甲,擠壓的作用,形成的效果而已。
兩個潑辣的女人,算是徹頭徹尾的糾纏在一起。
徐家人也有嘴說不清,幫金家人不合適,幫煙茹的娘梅氏,更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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