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唐幻蝶該傷懷也傷夠了,後悔藥買不到……
幾日後,鬼家一行門人弟子從外回鬼家的時候,被身份不詳的高手突襲。
三十多個鬼家的核心弟子,皆被一刀斃命,對方用的是快劍,快到殺人不見血。
鬼家鬧得滿城風雲,在福山大力排查,誓找出這個使劍的兇手不可。
後三天,鬼家相繼有七十多個核心弟子喪命於劍,皆脖子上一條口,卻沒有灑下一滴鮮血。
“混賬,讓鬼家的人全體回來集合,召開緊急會議。”鬼羌怒了。
不一會兒鬼家重要的人員全部在古樸的大廳裡依位置坐下。
鬼羌站在鬼家人的最前面,怒道:“鬼烈、鬼強,帶五百弟子外出,用誘餌找出兇手。”
鬼烈兩兄弟點頭答應。
“鬼剛,帶十個玄鬼神將暗中掩護,其他鬼家人一律不得外出。”鬼羌繼續安排到。
“是!”鬼剛答應下來。
“鬼傑、鬼傲、鬼狂,你們三人負責鬼家大院的巡邏,鬼妖為隊長。”鬼羌說完袖子一揮,離開鬼家大廳。
如此一來,對方不管多麼厲害都再沒有機會下手,然而,殺手再沒有出現過,一連四天都沒有出現。
鬼家做任何猜疑都沒有想到柳辰風身上去,誰又能料到一個已經公認已死的人會是兇手呢?
一個黑影在高樓上閃過,眨眼消失在黑夜之中,如果放一個大圓滿高手,恐怕也看不清這個影子。
一個人影從一間破舊的樓房上跳下來,落在一個陳舊的凌亂的巷子裡。
穿過巷子,衣著就像普通民工的年輕人,走進一間破舊的屋子。
開燈不久,隔壁的包租婆來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十歲出頭,劣質化妝品,看起來花哨,實則幾十塊錢一件的衣裳。
走進屋子,她屁股還一扭,一扭的,坐在凳子上說:“木頭,錢有了嗎?沒有的話,今晚你就可以出去了。”
“還差三十塊。”被叫做木頭的年輕人說著,從兜裡摸出皺巴巴的一疊錢,總共三百七十塊,遞給包租婆。
她斜了他手裡的錢一眼,三秒鐘以後,接過錢,拍了五十塊在桌子上:“拿去做飯錢,下個月補上,哼……”
她又“扭走”了,被叫做木頭的青年叫木卯,三天前在福山貧民區租的這間房子。
只知道他是外地來的,大學畢業沒事情做,就在附近一家‘發動機製造廠’做工作。
當天夜裡木卯盤腿像和尚一樣坐著,聽見磚牆房子隔壁包租婆的聲音。
“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讀書讀書,讀出點名堂了嗎?一年花我幾萬塊錢,你她瑪的是不是白費了?”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等我畢業了,錢全部還給你,我她媽?我媽是誰呀?”清脆的嗓音,粗暴的語句,猜不到這是個什麼樣的女孩。
“黃毛丫頭還學會頂嘴了,你她媽除了花錢還能做啥,老孃養你容易嗎?槽……”
“說了還你還你,啊……”
清脆的扇耳光的聲音將女子打斷,接著:“還?十八年,總共算八十萬不多吧,還呀?準備什麼時候還?和我說這些沒底的話,死丫頭不想活了。”
“別再打了,不想養,讓我現在就走。”真是個倔強的女孩。
“走,現在就想走?逃得遠遠的,沒門兒……”
房間門被推開,鄰居最好得一位大爺走進屋裡,嘆了口氣。他在這裡二十年了,對這對母女太瞭解不過了。
母親趙群,也就是包租婆,只要女兒齊馨不回家,第二天,鐵定了到學校去找,到學校不是打就是罵,讓齊馨不得不又回來。
齊馨成績好,但是個倔強的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兩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