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忍不住笑了:“為什麼這麼說”
這種事情在公眾面前不好講;向晚朝裡面看了一眼;做出一個十分大膽的舉動——她伸出手拉住顧亦寒微涼的手腕;走到走廊的欄杆旁;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講出來。
聞言;顧亦寒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自家妹妹暗戀林源多年這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林源對他妹妹惡言相向的事情他還真是不清楚。看樣子得給這傢伙一點教訓了。
從向晚手裡拿過飯盒;他凝視著她:“還有別的事嗎”
向晚一愣;她還能有什麼事;隨即搖腦袋。顧亦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向晚;不要忘記昨天晚上我說過的話。”說完;他往教室裡邊走去;到了門口;又回過身來;“你還是那麼生疏;什麼時候才能像上回一樣叫我的名字”
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向晚沉默了一會兒;心底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顧亦寒朝她微笑:“再見;向晚。”
“……”相處這麼多天下來;他好像只對自己一個女生微笑過。意識到這一層;向晚咬了咬嘴唇;在心底裡糾結了小會兒;最終——
“再見;顧學長。”
好吧;她還是沒辦法直呼顧大神的名字。
真不知道大神是怎麼做到的;才認識的第二天就能夠從善如流地喊出她的名字;還是不帶姓氏的那種親暱叫法。上回她也是被網上那些流言給刺激到了;腦子發熱才會喊出大神的名字;沒想到被大神惦記了這麼久。
向晚很是懊惱:“認識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我還是不肯叫大神的名字;大神一定傷心死了。唉。”
唉聲嘆氣了小會兒;她匆匆趕往食堂用餐。
向晚一直很奇怪一點;不就是送頓中午飯;為毛大神要跟她說一句“再見”;直接說一句“先走了”不就好了。後來;直到第二天下午最後一節的體育課時;她才明白大神為什麼會說一句再見。
那天下午;體育老師見一群學生悶在教室裡鬱郁的樣子;估計是於心不忍;就放他們下去自由活動;但要求是不準鬧出大動靜。向晚和顏沛沛找了塊比較陰涼的地方開始打羽毛球;兩個人的實力旗鼓相當;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就是發球。
向晚的發球老是喜歡跑偏;並且皆以低空的形式略過。而顏沛沛就不同了;她由於長期受到顧亦寒的鍛鍊;發球的力度十分大;因此球總是飛得特別高。
向晚曾經多次向顏沛沛提出過抱怨;然而顏沛沛卻說;發球太低容易碰到網。可她卻沒意識到;發球太高了;容易砸在樹上;就好比她們現在的狀況。
這塊地方雖然比較涼快;卻是在樹蔭底下;頭上好大的一棵榕樹;枝繁葉茂的。
而她們的那顆羽毛球恰恰好卡在了一個不高不低的樹杈間;拿拍子夠不到;只有爬上去才行。顏沛沛是個嬌生慣養的主;行事雖然彪悍了些;但絕對是沒爬過樹的。向晚則不同;她是農村裡長大的;從小就上樹掏鳥蛋下水摸小魚;敏捷得很。
於是;拿羽毛球的重任就交給了向晚。
顏沛沛在下面擔心地抬頭望著;一面又不得不留意周圍的狀況;要是給老師逮到了可要被好一頓痛批的。
好在向晚的動作迅速;很快就拿到了球;正緩緩往下爬。
就在兩人都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女班長不知道從哪個旮旯子裡冒了出來;看見向晚的動作後驚叫一聲:“向晚;你在幹什麼!”
這聲尖叫突如其來;嚇得向晚手一抖。
此時她正站在離地面最近的一根粗樹枝上;一手抓著樹杈準備順著樹幹蹭到地上。被嚇得手一抖;也就順勢鬆開了樹杈;導致她幾乎是摔倒地面上;背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說;左手臂還被一截斷掉的樹枝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