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五個多小時路程,汽車開進了營地,“惡狼現在在哪?”南宮義澤下車後問道。
“他在烈士堂。”
~刷!~南宮義澤向嶽平雷行了一個軍禮,轉身向烈士堂跑去。
來到烈士堂門前,“戰友請你整理好著裝在進入。”守衛阻攔住南宮義澤。
南宮義澤快速整理著裝,因為自己右手臂纏著厚厚的繃帶導致袖子就是弄不下去,直接咬著牙撕開繃帶,守衛看著都有些心痛,本想破例讓他這樣進去,但是南宮義澤還沒等守衛開口,就已經撕開了纏繞的繃帶,繃帶撕開瞬間傷口再次裂開,快速擼下袖子,右手攥著一團繃帶。
守衛向南宮義澤行了一個軍禮。
進入烈士堂第一眼就可以看到烈士牆,一座刻著六十二個名字的烈士牆,一座英雄的豐碑,南宮義澤駐足在烈士牆前向六十二名烈士行軍禮。
禮畢後南宮義澤咬著牙繞過了烈士牆,看到了平放在烈士牆身後的九具屍體,身上蓋著鮮豔的軍旗,如此平靜安詳的躺在那裡,他雙拳緊握,不知何時眼角溢位淚水。
十分鐘後南宮義澤放下手臂,找到了惡狼三人屍體,撲通跪在了惡狼面前,腦海中的畫面不受控制的一遍一遍滾動播放。
“班長,東北狼,猛狼,你們看看我,你們睜開眼看看我,我是南宮義澤啊,班長,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死的,你們他媽都給我坐起來啊。”
南宮義澤跪在惡狼屍體旁用頭頂在了床邊,左手抱著惡狼悶聲痛哭,身體好似被一座大山壓住一般,頓感呼吸困難,腦子如要炸裂一般疼痛。
南宮義澤無意間摸到了惡狼胸口兜子內有一樣圓圓的東西,他小心翼翼的從兜子內掏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枚亮閃閃的勳章,勳章後面還刻著一行字,“雄鷹第五任鷹王,惡狼!”
“班長,等我殺死敵人那天我把他的頭和這枚勳章一起還給你。”南宮義澤哭泣著說完後毅然決然的把勳章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當南宮義澤走出烈士堂時,右手攥著的紗布早已從白色變成了紅色,手臂上的血還在不斷的被紗布吸收著,只不過他的心中早已被仇恨,憤怒填滿根本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
第二天上午八時許所有雄鷹隊員站立在烈士堂前,南宮義澤和其餘三名戰士抬著惡狼等人的屍體跨著正步走出烈士堂。
“敬禮!”隨著嶽平雷的一聲怒吼,所有戰士齊刷刷的向烈士行軍禮。
--砰砰!一排戰士鳴槍為烈士送行。
雖然雄鷹人聽慣了槍聲炮聲,但是這一刻的槍聲讓所有人都默默流下了淚水。
將烈士送上汽車後南宮義澤默默的掀開了惡狼身上的軍旗,看著惡狼安詳的睡臉無聲的流下淚水,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惡狼的臉頰上。
運送烈士的汽車走了,烈士的遺體也走了,雄鷹人的軍禮一直都未放下。因為他們知道,英雄的靈魂不會離開,他們將繼續為祖國站崗放哨。
經歷此事以後南宮義澤性情大變,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愛說笑的戰士,他變得沉默寡言,變成了:()兵之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