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都置於半空,而後令它們各自回到黑、白棋盒裡,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如果力度掌握得不好,很可能將棋子擊碎,若是力度太小,又無法達到目的。
而江宏做得卻是那麼輕描淡寫,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麼自然,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即使是他們兄弟四人之中法力道行最高的化宇天君也無法做到江宏之般,就更別說太上真人了,看了江宏這一手,太上真人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江宏所為。
江宏只是淡然一笑道:“哪裡哪裡,這幾天我只是想到了如何使用真元的辦法,但還並不成熟,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小事,卻是不能用於打鬥的,如果真的與人鬥起法力來,以我這點小小的施為,還拿不到檯面上來。”江宏嘴裡這麼說,心裡也暗叫厲害,其實這些都是在那片玉簡上學來的。
因為一切法術都是以真元為根基的,如果根基扎得不牢,運用法術只能是一種妄想,只有能將真元運用自如,才能事半功倍,施展玉簡中所記載著的那些法術,否則的話,即使能勉強用出那些法術來,也無法發揮那些高深法術的巨大威力。
因此,車兒才在玉簡最開始,將如何運用真元說的十分詳細,並且加之江宏這幾天來對上面所記載的法門一再改良,才有了今天這般手段,看似簡單的一件小事,卻足以令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羨慕不已。
太上真人沉默了半天之後,才抬起頭來對江宏道:“四弟,我看你一定有什麼秘密不肯告訴我們吧,為什麼之前你連如何將真元凝聚後再發出都做不到,而今天你的手段卻已經遠遠高過了這個層次,是不是你得到了什麼高人的指點,不想告訴我們大家啊?”
化宇天君聞言,也感覺太上真人說得十分有道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否則你怎麼可能進步得這麼快,這幾天我可是一直都在陪你下棋,你應該沒有時間閉關才對。我們兄弟一場,四弟你不會對我們有所隱瞞吧?”
江宏聽到這裡,苦笑道:“哪有二位哥哥說的那麼玄啊,其實這幾天我不只是在下棋,同時也在考慮如何才能像你們一樣,將真元凝聚後再發出,結果歪打正著的,被我練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啊,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江宏說得好像很無奈的樣子,其實江宏自己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對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等人說出實情,江宏也只好暫且搪塞他們二人了。
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看了江宏好半天,也不知道江宏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看江宏的神情,似乎也很無奈的樣子,即使他們二人起初半信半疑,現在也相信了一大半,誰也說不好,江宏是不是真的靠自己悟出的這些法門,畢竟江宏是唯一一個靠生死之力升入三十三天的修士,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三十三天裡也做出一些驚人之舉呢?
化宇天君看了看江宏道:“呵呵……其實這樣也是好事,你能將真元運用自如,對你日後學習一些法術也有很大的幫助,像我們幾個,想做到像你這樣還不可能呢。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有多羨慕你,你小子還在那裡無痛呻吟呢。”
江宏聽罷,只是苦笑了幾聲,低頭不語,其實江宏也很想將這一法門傳給化宇天君等人,只是江宏自己都沒有徹底弄明白應該如何講,因此,即使江宏有這個心,也是無能為力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江宏只能裝傻,裝著聽不明白化宇天君的言外之音的樣子。
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見江宏低頭不語,想比是江宏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也不好再細問下去,只好做罷,太上真人笑呵呵的對江宏道:“四弟,你也不必如此,你剛剛悟到的東西,根本沒辦法講出來的,我們也理解你的心情,你大可不必自責,日後有機會的話,多指點我們一二就是了。”
江宏聞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