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護士姐姐羞紅著臉,冰涼的小手貼著自己火熱的臉頰,不知是在用手感受自己臉的溫度,還是用臉感受剛剛觸控到的水上隼人胸膛的溫度。 水上隼人最終還是決定自己來貼。一來自己敞開襯衫露出胸肌的樣子換了任何一個女性想必都不能集中精神;二來他更不想讓男的幫忙貼。 “好,action!”三池崇史一聲令下。 在醫院昏暗的燈光下,辰川時生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被推著向前走,萬年一樣的白色襯衫紐扣敞開,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還有貼著的各種管子,病床邊架著的點滴瓶隨著病床的前進前後晃動著。 忽然,他睜開了雙眼,眼神裡閃爍著不甘、決意等複雜的情緒,但終究是迴歸了堅定。 出現了!傳承自偉仔的眼神演戲法! “能停一下嗎?”辰川時生的聲音又一絲嘶啞,但是聲音卻足夠讓周圍的人聽得分明。 “我想...自己走進去。”辰川時生坐了起來。 護士姐姐很快反應過來,在這個時候他說的“進去”是進那裡,但他是病人啊! “可以嗎?” “可以的吧!” 辰川時生重複確認著,一句比一句要堅定,堅定到護士姐姐不敢阻攔。 他輕笑了一聲,看也不看地一把扯下胸前的管子,然後面色不改地拔掉手臂上的吊針。 為了這場戲更加細節,水上隼人是真的讓護士姐姐把吊針插進去了的,反正打的是葡萄糖。 跌跌撞撞地走過拐角,辰川時生扶著牆,站穩身子。 只剩下,最後一段路了。 辰川時生,這個大少爺、不良少年、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正面面向著鏡頭,帶著堅定的眼神,和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邁向決定自己命運的手術室。 “卡!辰川時生,殺青!”喜歡向陽處的日娛()向陽處的日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