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叔叔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侵入者嗎?”跑到那四個附近問他們。
“我從來也沒說我是侵入者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能力罷了整體度還不錯就是力量低了些。”雷笑著說。
“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對我說教……”還沒說完就被那四個人中一個帶眼鏡的上來捂上了少女嘴然後他們四人把少女給抬了起來。
“唔…唔…”那個少女被捂上嘴後不出別的聲音了。
“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說完抬著人飛快的閃掉了等到了離修煉場一段距離後四人才把她給放了下來。
“你們幹嘛那麼怕他啊?他是什麼人啊?”少女下來後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
“真琴啊你剛來沒多久所以不知道如果你被他看上了就逃不出他的魔掌了。”其中一個臉上帶眼鏡的人說。
“啊?怎麼回事?”感覺好象是碰上了個色魔似的。
“他是我們雪乃家這5oo年的噩夢堪稱最恐怖的測驗員加新人訓練師據說是因為5oo年前和我們雪乃家有某種協議才幹這個的。”倒立著紅頭的人說。
“別看他外表還沒到成年期的樣子可實際年齡絕對比我太爺爺還大到底多大歲數就沒人知道了。”另一個胖胖的人說。
“所以說你以後遇到他的話能跑多遠跑多遠千萬別讓他給抓到去訓練雖然訓練後能力有非常高的提升但那種回憶絕對是你一生的心痛。”最後一個長頭的人說。
“哈?”真琴越聽越糊塗。
“那真沒想到他會在今天回來他回來的這些日子少爺可要有罪受了。”帶眼鏡的一副想不到的表情。
“嗯嗯雖然少爺很可憐但為了我們的自身安全著想我們只能放棄少爺了。嗚嗚嗚嗚少爺啊請原諒我們吧你自己要保重啊。”四個人淚流滿面的為自家少爺祈禱。
“聽你們的口氣好象都參加過他的訓練似的。”真琴無心的一問導致這四個人回想起那段‘慘痛’的記憶。
四個人蹲著了圍一圈集體用手在地面上畫圈圈背景全是波浪狀的黑線。
“喂~喂~他到底是誰啊?”真琴看到他們的反映後頭上出現了幾個大汗滴。
“他的名字叫雷文·亞爾蘭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因為從來沒人聽過有個叫這個名字的高手或職業天使。”四個人站了起來。
“我們幾個決定今天要請病假回家了等他走後會回來的。真琴你自己好自為知吧如果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你就去問巖水老伯吧。我們走了。”說完就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真琴一個人在那裡呆站著從她身邊刮過的一陣風捲著落葉飛走了……
no>;“之前並沒有接到您要回來的通知要不然我一定會去接您的。”被留在修煉場中的裕司用力吞了吞口水。
“聽你剛才自己說的好象已經厲害到不用練習了?”雷沒有理會裕司的話而是笑眯眯的看著裕司。
“那一定是老師聽錯了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自大的話呢?哈…哈…哈…”裕司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用嘴角抽*動幾下。
“是嗎?”依舊笑眯眯的緊盯著裕司。
“當然當然一定是風的聲音。”此刻裕司就像是被蛇盯上一隻青蛙跳也不敢跳逃也不敢逃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
“既然如此的話就算了。”聽到雷這麼說後裕司沒有鬆口氣反到更緊張了因為以他對於雷的瞭解預計接下來會有可怕的事情生果然……
“看你也挺無聊的我也好長時間沒運動了來陪我活動活動吧。”雷的笑容在裕司眼中絕對是天使的外表惡魔的內心。
“是是我知道了。”明白反抗也沒用只好哭喪著臉答應。
接下來從修煉場傳來裕司的悲慘聲音嚇的任何人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