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客廳,貝海就示意黎未未給三位道長倒茶,然後自己請三人坐到了沙發上。
一坐下來這位武道長就直接開啟了布包,然後有一個塑膠的畫筒就這麼露了出來,雖說道士背個畫筒有點兒奇怪,不過現在貝海的目光被這畫筒吸引並沒有想到這事上。
在貝海的注視之下老道開啟了畫筒,然後從裡面抽出了一副畫。這畫貝海一看就覺得似乎是有點兒年頭了,紙張都己經發黃了。
武老道把畫放到了茶几上緩緩的展開,然後整幅畫就顯露在了貝海的面前。
我滴個乖乖!貝海一看到這畫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心裡直道:這幫子真是一幫子花道士啊,而且還是還是花的不能再花了!
整幅畫上畫的不是別的。而是古裝的一男一女正在院子裡做著少兒不宜的運動,而且在畫上一角還有一個小丫鬟打扮的人正偷偷的向著兩人這邊望來,不光是這樣兩人身上的器官都被描繪的一清二楚。雖說古人畫的不怎麼寫實不過畫到這樣也真是少見了。
“你準備拿這幅畫換馬槊?”貝海看了一會兒這畫不由的有點兒失望,就是一幅春宮圖罷了。
“是的!”老道笑著說完指了指畫上的題字。
一看到畫上人題的名字貝海就又一次睜大了眼睛。上面別的沒什麼,但是唐寅倆字貝海還是認識不光是認識而且還是如雷貫耳的。唐寅或許有人會覺得沒聽說過不過這人換個名字十有**就知道了,這位就是大明頂頂的唐伯虎,對,就是點香秋的那位。
“真跡?”貝海下意識了問了一句,如果要是唐寅的真跡的話貝海現在要考慮的不是換不換的問題,而是怎麼把它帶出國的問題,這東西根本是不許出國的,別說是畫的春宮就是上面畫倆大王八那也屬於國寶級的東西,不可能讓你帶出國去的。
“先生可以自己找人去鑑定”武老道淡定的說道。
現在貝海心裡己經有了主意了,換!當然要換!馬槊在自己的手中就是一杆放在家裡看的兵器,哪裡如這幅唐寅的春宮圖來的帶勁兒,不說是別的拿出來給人炫耀的時候馬槊跟本沒法和唐寅的畫相提並論嘛。
武老道看到貝海的臉色哪裡還不知道這事兒成了?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麼一笑頓時讓原本就是仙風道骨的模樣更勝了三分。
為什麼每個道士都有一副好皮囊,自己看到了每個和尚都他孃的肥頭大耳一副二師兄的模樣,怪不得魯迅先生說中國人罵和尚但是鮮有罵道士的,比如罵和尚,什麼禿驢之類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但是道士呢,最多一個牛鼻子,妖道什麼的!
會不會是因為長的好啊,道士都是一群老鮮肉?甚少現在貝海面前的三位長相不比唐國強差!
這時黎未未己經給三位道老都上好了茶,也見過了茶几上的畫。不過黎未未作為一個學藝術的對於春宮圖並沒有太過大驚小怪,聽貝海這邊決定拿馬槊換畫。不由的就說道:“我爸有幾個認識的書畫家,咱們可以拿過去請他們看一看。反正就在明珠!”。
“等馬槊到了再說”貝海說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生意場上的事情貝海還算是上路子。
武道長聽了擺了下手說道:“無事,這畫就先交到您的手上,請您儘管去找人鑑定,如果有什麼錯失您把它退還給我就成了”。
“你道是放心,就不怕我把這畫換了?”貝海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武道長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相由心生,先生不會因為一副畫而生出這樣的心思,如果這樣想我未必也太小看先生了,不是先生會不會這麼做的問題而是先生根本不屑於這麼做,我說的對否?”。
一聽這話貝海嘆了口氣說道:“你這話說的我就算是想換了現在也有點兒心裡壓力了”。說完貝海想起來現在差不多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