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回招待所看了一下,老爺子他們還沒有回來,打王球的手機,居然關了,只好又來到大街上溜達。
沒有目的,只好隨便閒逛,走著走著,何鬧不知不覺來到了一棟依山傍水房子旁邊,這房子還蠻有意思,明顯是中國的別墅,卻有一個歐洲式的花園,何鬧走近一看,脾氣就來了,這房子居然還搞了個日本式推拉門。何鬧最看不得有日本風格的東西,也從來不用日本產的東西,就算是坐“本田”轎車,他也只坐中國廣州產的,雖然技術是日本的,怎麼說稅還是交在中國,所以坐起來心裡才會舒服一些。何鬧的女友李甜的一個同學從日本留學回來,給李甜帶了一套和服,李甜穿著給何鬧看,何鬧二話沒說就去脫她的衣服,李甜以為何鬧來了性趣,連忙回應,誰知道何鬧居然只把李甜的和服脫下來,就把她晾在了床上,然後把和服拿起來扔到了樓下,還衝著李甜說:“你要敢再用日本的東西,老子把你扔到日本海去!”後來李甜跟何鬧說,那時她見何鬧發最大的一次火,樣子很嚇人,從此以後李甜連日本兩個字都不敢在何鬧面前提,李甜的一個同學嫁了個日本矮冬瓜,硬是不敢給何鬧下請貼。
所以何鬧二話沒說,就跑上前去,對著推拉門就是狠狠兩大腳,只是這門還他媽的蠻結實,何鬧的幾招“大力金剛腿”居然沒有把它踢爛,倒是把何鬧的腳給震麻了。
“誰敲門啊?”隨著一聲鈴鐺般好聽的聲音,門“嘎吱”一聲朝一邊推開了,一個高挑的女孩子出現在了何鬧的面前,媽的,好沒有面子,踢門居然成了敲門了。
這個女孩子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拖鞋,頭髮披肩但有點凌亂,臉上也沒有任何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看樣子是剛起來不久,還沒有來得及梳妝打扮,不過讓何鬧看著舒服,女人本身就是一種美,現在的女人非要搞點石灰類的東西往臉上塗,把真實的美給遮掩了。
女孩子將門推開,見門前站著一個還算耐看的年輕帥哥,有點玩世不恭的望著自己,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何鬧抬頭髮現這女孩子手裡居然拿著一支筆,還習慣性的拿起筆端放在牙齒上敲了敲,何鬧這才發現她牙齒很白,排列也很整齊,只是張開嘴唇的時候露出兩隻稍微外露的小虎牙,你還別說,正是這兩隻小虎牙,讓眼前這女孩子更加顯得可愛迷人。何鬧在心裡想,這女孩子應該沒有口臭,那嘴巴小但是嘴唇厚,接起吻來應該舒服,想著想著臉上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見到何鬧的笑,女孩子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用筆指著何鬧的腦門說:“你誰啊,半夜三更的敲什麼門啊!”
何鬧一聽樂了,道:“小姐,公雞都叫了你幾十遍了你還在半夜三更啊?”
女孩子聽出何鬧的話裡有罵她的意思,連忙回敬道:“你才是公雞呢?”又感覺這話裡有曖昧勾引的成分,話鋒一轉道,“你幹什麼的啊?我還要寫東西呢?走走走,該去哪去哪?”
何鬧聽這話似乎很熟悉,仔細一看這女孩子,似乎在哪裡見過,卻一下子想不起來,正準備走,抬頭看了了一下,突然發現這別墅的門口還豎著塊金色的牌子:“大福鎮電視臺”,何鬧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不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播音員,想到她把自己說成鬧事乘客,心理頓生不快,於是有點指桑罵槐的說道:“好好好,不打擾你做信口雌黃信口開河一頓亂說唧唧哇哇違背馬克思主義真理的事情了。”說完了,打了個響指,手一揚,轉身就準備走了。
誰知道這個女孩子身手還蠻快,突然朝前一跳,雙手伸開,攔住了何鬧的去路,大聲說:“不準走!說清楚了再走!”
何鬧也透過這個機會打量了這個女孩子: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不過發育還挺完全的,她剛才那一伸手,何鬧就完全看清楚了,胸部絕對的豐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