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芳沒有說話,臉卻紅到脖子那裡去了,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算是預設了。
“好!好你個何鬧,揹著老孃找按摩小姐!”李甜惡狠狠的說,“老孃今天不剝了你的皮才怪!”說完怒氣衝衝的往何鬧剛才消失的地方跑去,突然又返了回來,使勁的拉著肖芳的手,說:“走,跟老孃走,去跟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講清楚!”
肖芳被李甜拉扯著剛走兩步,突然在轎車的反光鏡裡看到自己半裸的身體,怪叫一聲,掙開李甜的手,老鼠般的迅速鑽進了車裡,並將暗鎖鎖上,無論李甜怎麼叫喊怎麼敲玻璃門,死活都不肯出來。
李甜見肖芳這樣,更加的氣憤,也更加肯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一定是這個狐狸精和何鬧勾搭上了。
“出來,你這個狐狸精,你這個表子,給老子出來。”李甜歇斯底里的叫著,見肖芳沒有反應,突然用腳猛踢了一下車身,這一踢車不要緊,倒把自己的腳給踢痛了,高跟鞋都踢歪了,蹲在地上揉了半天,越想越想不通,乾脆一不休,二不做,在花壇裡撿起一塊窯磚,對著車身就是一頓猛砸,車身上很快出現了點點的凹痕。
李甜還不解恨搬起窯磚又去砸轎車前面的擋風玻璃,幸虧這臺市政府專門用來接待外賓的轎車還是經得起暴風雨襲擊的,李甜砸了好幾十下轎車的前擋風玻璃居然還只出現了幾道裂痕,似乎在耀武揚威的看著她。李甜越想越氣,越想越極端,連汽車都欺負我這樣一個小女子,看到縮在車裡瑟瑟發抖的肖芳,更是氣打不過一處來,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突然大叫一聲,身體騰空而起,用自己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轎車的擋風玻璃上,就在李甜的身體和轎車擋風玻璃零距離接觸的那一瞬間,轎車的警報聲響起,頓時,尖銳的聲音猶如伊拉克拉響的防空警報。
醫院的保安趕緊走了過來,見一臺掛市政府牌照的小轎車被嚴重損壞,前擋風玻璃已經完成破碎,地上到處都是碎玻璃,保安拉開駕駛室的門,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軀體橫躺在駕駛座位和副駕駛座位的中間,身體上到處插滿了碎玻璃,腦袋上的裂口正在汩汩的往外留著血,身體在不停的顫動,保安擦了擦軀體血肉模糊的臉,仔細一看,竟然是他們醫院院長的女兒,在職護士“霸王一支花”李甜,大呼不好,趕緊用對講機跟同事聯絡,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包住幾處流血不止的大傷口,片刻以後,醫生趕到,李甜的好友魯餘也趕到,七手八腳的將李甜抬上擔架,往急救手術室推去。
細心的魯餘突然發現了躲轎車後座下面的肖芳,將她拉了出來,看到她半裸的身體,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扇了她一個耳光,罵了聲:“表子,不要臉的傢伙!”然後揚長而去,留下肖芳一個人愣在那裡,硬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又得罪了誰,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兩個女生打,還罵自己表子。
第二卷 豔福之官場風流行 第二十七章雞入狼窩
何鬧不相信他在浴室裡睡的這一個小時裡,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何鬧更不相信李德會摔倒李勇會襲擊警察,何鬧更不願意相信,隔著重護病房玻璃看到的那個完全被紗布包裹的竟然是自己六個月後才重縫的女朋友李甜。
“咚咚!”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何鬧聽到敲門聲音的時候條件反射的高興了一下,以為是李甜回來了,後來想想不可能,她的傷沒有半年十個月是好不起來的。
何鬧將門開啟發現門外站著一個清純的女孩子,感覺有點面熟卻想不起來是誰,要不是她自報家門還真的忘記這個叫肖芳的人,原來女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是完全不一樣的。
何鬧沒有請她進來可是肖芳自己走了進來,何鬧去關門的時候才發現她坐在凳子上抽泣,何鬧正想大聲的對她說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