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閃閃地盯著自己的王妃,臉上的神情諱莫如深。
萌紫玥對他們視若無睹,繼續道:“對於”盅“,想必皇上並不陌生,薩覡師精於玩盅,皇上與他合作尋寶,無異於與虎謀皮。”
“放肆!簡直是一派胡言!”羽寰回想了一下事情經過,覺得萌紫玥的話非常不可信:“朕的身邊護衛如雲,姓薩的根本近不了朕的身邊,怎麼可能對朕下盅?”
“皇上真是太天真了,種個盅那用得著那麼麻煩,對於玩盅的高手來說,根本不用近身,有一草一木皆可,隨心所欲的很!皇上只說接觸過宗族長送來禮物和急函沒有?”
羽寰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宗瀚當初送來一封求救急函,還附贈了一塊天水族獨有的紫色水晶石,那水晶石被裝在一個大木匣裡,開啟木匣後,流光溢彩,華光璀璨,塊頭又大,實屬當世罕有,他心裡也覺得少見,便伸手摸了摸。
信函自然也接觸過,但事先由太監拆開過,惟有這水晶石只有他一個品鑑過……
羽寰越想越覺得不妙,看萌紫玥的樣子又不像是無中生有,但他的城府甚深,慌亂也不過一瞬而已,馬上就鎮定下來,對著萌紫玥道:“朕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保不齊你是為了保命而胡亂造謠。”
萌紫玥尚未來得及說話,羽千夜卻扶她走到椅子邊,柔聲道:“玥玥,你先坐下,有話慢慢說。”懷了孩子站久了著實累,她也不矯情,順著羽千夜的手勢坐了下來,接過他遞過來的茶盞輕抿茶水。
他二人言行舉止親密無間,旁若無人,羽寰此時也無暇計較這些小事,只有耐心的等待。
用茶水潤了潤喉,萌紫玥才抬起頭,漠然地望著羽寰道:“我要保命做什麼?種了同命盅的又不止你一人,我同樣也被薩覡師種上了同命盅,並且很倒黴的與你是同款極品同命盅。”
“什麼,玥玥你……”羽千夜臉上的柔情蜜意寸寸龜裂,一瞬間變的煞白無血色。
羽寰訝然:“什麼意思?”
萌紫玥不著痕跡地將目光移開,儘量不去看羽千夜,直截了當地道:“皇上是入了薩覡師的彀,而我就晦氣多了。”
“因為薩覡師怕我不隨他們迴天水族,便也尋思著在我身上種個盅,以達到控制我的目的。簡而言之,你我同種同命盅,休慼相關,且我死之日,皇上也活不了,皇上駕崩之時,我也會被皇上拖累死。”
羽寰臉上的神情一滯,臉色陰沉下來,對萌紫玥無禮至極的話,也沒有計較,只是馬著臉不言語,許久之後,方死死盯著萌紫玥,半信半疑:“真有此事?不是你杜撰出來誑朕的?”
萌紫玥攤攤手,無可奈何地道:“我早就知道你會不相信,但我若要誆騙你,必不會尋這個破綻百出的理由,你大可以找懂盅之人來檢查你的身體,然後再來與我對質。我言盡於此,信或不信隨你。”
“就算是真的,朕怕什麼,馬上派人尋養盅高手來替朕解盅,或是將姓薩的抓來,由不得他不解盅。”羽寰倒也沒有被嚇著。
萌紫玥冷笑,“你永遠都這麼天真,不要說薩覡師變白痴了,便是皇上將世上所有的養盅大師尋來,怕也是沒人會解的。所謂同命盅,那是不死不休,而極品同命盅,只有更可怕,沒有最可怕。”
話落,她又追加了一句:“不過,幸許若干年後,有人會解這種盅也說不定,現如今,我反正是無計可施。”
羽寰沉默下來,萌紫玥的話是真是假,他自會找人來驗證,等有確鑿的證據,他才會真正相信。無意中,眼角餘光掃到羽千夜猶如天塌下來的臉色,心裡一動,不由問道:“既然你中了這種盅,對你腹中的胎兒可有損害?”
萌紫玥默默搖了搖頭。
羽寰鬆了一口氣,雖然他處處為難萌紫玥,但還是不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