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圈,當他來到東方區域時,見約十餘人圍著一個人,正拳打腳踢,被圍的那人,不敢還手,只能任別人欺負。
“吳煥!”越離殃大驚,急忙載著鏽劍飛下去,他心裡一片好奇,這吳煥為何跑到這東閣之中來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是上官清凌和彭天南的地方,這兩人一向和王易不和,他們的弟子自然不會給吳煥好臉色。
當越離殃載著飛劍來到下方時,正好聽見圍著吳煥的幾人道:“你是想死了麼?敢來這個地方偷看上官師姐,今日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當我們東閣是隨意來去的地方!”
“各位師兄住手,師弟知錯了,還請各位師兄高抬貴手。”吳煥求饒道,他也知道自己修為很差,不敵周圍任何一人。
“各位師弟先停手。”一個三十左右的光頭大漢叫住了周圍的人,他叫許旭,是上官清凌的十弟子,鏡靈之期會神修為,近來隱隱有突破到圓滿的跡象。
“饒你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只要給我們跪下,然後鑽過我們胯下,師兄自會饒你。”許旭大笑一聲,周圍也傳來一陣譏笑,吳煥滿臉通紅,但卻不敢做聲,給許旭下跪一事,他是萬萬不會做的,修士的下跪可比性命還重要,修士連天的不跪,還會輕易跪他人麼?
許旭見吳煥無動於衷,臉上一冷,寒聲道:“不是師兄不給你機會,而是你太不把師兄放在眼裡,師弟們,繼續狠狠地打他,只要不打死就可以了,殘廢都無所謂。”周圍的十餘人一聽,馬上圍起吳煥一番拳腳向他襲去。
“住手!”越離殃大喝一聲,來到一旁,他感知力向周圍微微一掃,除了許旭,還有兩人和自己的修為差不多,至於其他弟子,都是鏡靈之期初感的修為,不過都在吳煥之上。
許旭和周圍的弟子紛紛停手,向越離殃看去,只見許旭臉色一沉,然後喝道:“你是誰的弟子?敢來搗亂,嫌活的不夠了,也來送死是麼?”
“放開他!”越離殃淡淡地道,臉上沒有絲毫色彩。
“你……怎麼來了?”吳煥看這越離殃,有些震驚,片刻過後,急忙提醒道:“他是上官清凌的十弟子,周圍還有那麼多的弟子,你還是快走吧!”
越離殃嘴角微微一拉,似笑似哭,道:“身為同一師傅弟子,見到師兄弟被別人欺負,若是我不管,豈有同門之道。”
“原來是王易老兒的徒弟,一個個廢物來我東閣鬧事,以為我東閣是可以隨意來的麼?”許旭大聲道,直接稱呼越離殃的師傅為王易老兒。
“你敢辱罵我師傅?”越離殃眼角一寒,有些怒意。
“罵了又怎樣?師弟們,一起出手解決這兩人,我還不信殺了他們,那王易老兒還會找上門來。”許旭發話道,周圍弟子一聽,精神大震,殺人之事,在他們眼裡似乎很平常,而且有種閒暇之時以此來娛樂的味道。
越離殃怒火衝上心頭,他眼中紅芒閃過,身影瞬間消失,許旭大驚,感知力急忙向周圍擴散,他雙手正欲施放法決,突然感覺胸口一熱,一道爪痕出現,然後鮮血瘋狂地湧出,接著一團紫色火焰衝擊而來。
“啊……”許旭慘叫一聲,然後飛出數丈,倒在地下不能動彈。
沒過多久,周圍也紛紛傳來慘叫,只是三次呼吸的時間,周圍的弟子通通倒下,地下一片鮮血,然後越離殃出現,他眼中紅芒散去,看著這些癱在地上的弟子,對著吳煥說道:“我們走!”
越離殃並沒有殺掉這些人,只是把他們重創,給他們一個教訓。在越離殃走後不久,上官清凌的身影出現,他單手一揮,分出十餘道靈力,紛紛注入這些弟子身體中,片刻之後,這些弟子慢慢地爬起,上官清凌收回靈力,然後神色有些清冷。
“師傅……”許旭正欲言道,他見上官清凌手一揮,馬上止住,然後心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