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的不都一樣嗎,不同的是一副皮囊而已。
柏三柱和福子祿子已經甩開膀子忙碌開來,今兒個不把地都澆灌一次,明天這些莊稼苗都會因為乾枯而死。
熙兒幫不上啥忙,她用她最擅長的來幫忙,就是思考。眾人一直忙了一夜才陸續歇了下來,熙兒早就被柏三柱派的牛車送回到城裡,他們則要在莊園子裡住幾天,直到乾旱的情況有所緩解。
柏家的多塊莊園子估計都是不眠之夜,雖然柏三柱和歐陽掌櫃趕不過去,但是相信地裡的那些掌事們也會做的很好。
果然,第二日、第三日,接下來的幾日都有人過來彙報地裡的情況,總的來說沒有太大的損失,這是令人欣慰的。
但是按照他們的經驗,大旱之後便有大澇,所以在乾旱情況有所緩解之後,築高堤壩的事情已經陸續開始進行。
這前後二十多天就是這麼忙碌過來的,熙兒雖然在家裡,但是因為親眼所見過那樣的場面,所以人閒心可沒閒下來,她腦子不停的想,手不停的在紙上畫,前世在書上看到水車的模樣老是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如果有了水車,那麼澆灌的事情則變的輕而易舉,不但柏家能收益,千萬的老百姓家也會因此而受益,不光是乾旱時能派上用場,平日裡澆灌也非常方便。
只是,前世只是瞭解,可是也沒正真去研究它,現在憑空想象,著實有不少的困難,而且也沒網路,更不可能度娘,只能靜下心來,認真的回憶它的原理,才能剝析它。
持續二十多天的乾旱之後,才陸續下了兩場暴雨,給乾枯許久的莊稼喝足了水,柏家莊園的所有管事接到歐陽掌櫃的命令之後,開始築水源邊的堤壩,在第二場暴雨下過之後沒多久,堤壩就陸續完成了,不過幸好田邊的河只是小河,堤壩也無需築太高。
邱碧珠的父親邱縣丞,也在親家和女婿的提醒下,提早了一些對馮陽縣大小河流做了預防性的措施,大河築大壩,小河挖引流,一時間馮陽縣的許多民眾也是忙的熱火朝天。
在預防措施剛巧收尾的時候,瓢潑大雨再次落下,這一場大雨如同水盆從天上往下潑一般,地勢低的人家,水流來不及淌,還是被淹透了屋子。
各鎮鎮長及下屬也忙碌了起來,安置受淹家庭,視察堤壩情況,瓢潑大雨依舊嘩啦啦的下著。這場雨下的人心惶惶,終究不知道它要下到什麼時候。
這地裡的莊稼一旱一澇,這季的收成必然產量大減,辛苦勞作的幾個月的汗水付之東流,只是先前的措施不知能挽回多少的損失。
大雨之後的瘟疫和災民接踵而來,在足足下了七八天的暴雨後,才陸續的轉為小雨,天氣又陰沉了兩日,才甘心轉成了較為涼爽的晴天。
大雨剛轉小,柏三柱和福子祿子帶著家裡的一部分小廝便去了莊園子裡,看看受災情況。
直至三日後,幾個人才回來了,這季的收成估算下來,比往年會少上一半,如果接下來的幾日挽救的好的話或許還會好些。
接下來的幾日,馮陽縣陸續的有災民湧入,周圍好幾個縣城因為疏導不及時,坍塌了房屋,摧毀了田園,一路災鴻遍野,光死傷就有不少,馮陽縣的疏導站早就擠滿了人,還有很多的災民從剛開始上門要飯,變成了直接動手搶奪。
因為這些,下面的莊園子早就緊閉大門,派長工看守。各地的流血事件已經陸續傳來,縣城裡還好,下面的鎮上村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