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府來教他拳腳功夫,他就不信他會連個婦人都制服不了!任三少爺當時就在心中發下了宏願,那就是一定要打倒齊月桂那個潑婦,振一振夫綱。
畢竟打不打老婆是人品問題,打不打得過老婆就是身為男人的尊嚴問題了。
任瑤期一看任益均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問題自己又不該問下去了,所以她很聰明地閉了嘴,沒有再好奇下去。
丫鬟上了差點來,任益均道:“三少奶奶人呢?她不是說端茶點去了?”
丫鬟忙道:“回少爺的話,三少奶奶說她去給您做靴子去了,就快入冬了,您要的那雙新冬靴還差幾針針線。”
任益均哼了一聲,臉色卻是緩和了一些。
任瑤期笑道:“三嫂倒是有一雙巧手。”
齊月桂之前給李氏,任瑤期和任瑤華一人做了一雙鞋,她手腳麻利,別人做一雙鞋要花上大半個月的功夫,她兩三日就能做成,且還雙雙精緻,上腳也十分舒適,周嬤嬤看到了也感嘆道這位三少奶奶是個有心的。
任益均擺手道:“她也就那麼兩下可以拿出去手了。”
任瑤期看著任益均忍不住笑。
任益均被任瑤期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便說道:“對了,聽說那位朝廷派來的新總兵已經到了雲陽城了。”
任瑤期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哦?到得還挺快。”
任益均嗤笑:“再晚來幾日寧夏怕是連個殘羹剩炙都沒有了,聽說蘇家那位大少奶奶與這位新任寧夏總兵有些親戚關係。”
任瑤期對這些是再清楚不過了,聞言不過笑了笑。
任瑤期略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離開的時候齊月桂正好拿了一雙新靴子過來要給任益均試試合不合腳,見任瑤期要走,笑道:“五姑娘怎麼不多坐會兒?我們少爺也就和你能說得上話,你來了他嘴上不說,心裡高興呢。當然,如果你不嫌棄他棋藝差,陪他下兩盤他就更高興了。”
任瑤期笑道:“我下次再來陪三哥下棋,上次三嫂給我做的鞋我很喜歡,多謝三嫂了。”
齊月桂開朗地笑道:“這有什麼好謝的,你喜歡什麼式樣和花樣告訴我,我再給你做幾雙,也費不了多大的功夫。”
任益均聽見了她的聲音,在書房裡道:“齊月桂!你還不給我滾過來!今兒再學不會寫自己的名字,你就不要吃飯了!”
齊月桂聞言噗哧一笑,然後有些無奈地對任瑤期道:“你三哥這人,彆扭的很,明明是好心好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了給味兒,還真是……”
齊月桂搖了搖頭,與任瑤期道別,拿了手裡的靴子往書房去了,“知道了少爺,我不吃飯我只吃饅頭給你省銀子成了吧!”
任瑤期回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搖頭走了。
回去之後,任瑤期探聽道曾潽赴任來了,不過這一世的曾潽沒有上一世的底氣,在路過燕州的時候還特意停一日,給燕北王府送了拜帖,燕北王不在雲陽城,蕭二公子見了他。
之後,曾潽就奔赴寧夏去了。
只是前任寧夏總兵還有一個遺腹子的訊息也傳了出來,吳夫人據不承認那位貴妾狄氏肚子裡懷的是吳總兵的兒子,吳家大小姐帶著幾個兇悍的婆子要給狄氏喂藏紅花,結果被吳蕭和手下的一些將領得到訊息後趕來攔下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讓不知道根底的朝廷新派的總兵掌控寧夏還是扶持一個前任總兵留下來的奶娃娃,這一筆賬並不難算,所以儘管蕭微母女在寧夏較小狄氏懷的只是一個野種,願意附和她的人也不多。
但是也有少數幾個家族打著娶了吳家大小姐吳依玉,讓自己人以吳家女婿的身份繼任寧夏總兵的主意。原本蕭微身為燕北王府的郡主,燕北王府應該支援這這種做法才是,可是燕北王府竟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