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上帝的作用,我跪到地上,祈禱著。希望它平安無事,並希望快點回到我身邊。
完畢後,我慢慢低迴過頭,等待著那戲劇性的一幕。
這時,我知道了上帝果然不是萬能的。
我現在只能按照科學的方法——沿著鐵路反方向尋找。
無奈之舉,也是無法不辦啊。
情急之下,我又想到了辦法。我把身上所有的紙都拿出來,寫了很多尋狗啟示,見人就給,見杆就貼,不知道美國管不管這種亂貼行為呀。但怕被治安人員看見,所以跑的也挺遠。後來終於累的躺了下去,在火車道上睡著了。
我是被火車吵醒的,睜開眼時正好看見火車衝我開來,跑已經來不及了,我並不害怕,算是為我丟狗而贖罪吧。
我親眼看見了火車底部從我身上開過,心裡卻有一份特殊的平靜,這一刻,萬物彷彿又被我感受了一遍。
火車最後一截從我身上開過時,我看到了日出,也證明了火車底盤確實是很高,有一種獲得新生的感覺。
並且,我看到了奇蹟。火車開來的地方,我看到了我的狗從那跑來,它背後的長毛落在它身上,一條滿身紅光的大狗向我跑來,謝天謝地,它沒有拋棄我,路人在為我這瘋狂的人鼓掌。
接下來的事,便是我昏倒了。路人中有個醫生,朦朧中看見他向我走來,旁白是狗叫聲。
醒來時,不是在醫院,而是在一個不知誰的家裡。
來人見我,並沒給我說話,而是給了我些食物,我也覺得餓極,沒顧什麼吃相便吞了下去。
吃完後他說我是勞累所致的昏倒。
“那,我那、、、、”
“你的狗,它一直跟著你來,現在吃了東西在外面睡呢”
聽到我的說話聲,小狗也走了進來,我摸了摸它的頭,它友好地擺了擺尾巴。
可見,我在美國又遇到了好人。
每個人可能都是很自我的。我曾經很自我地認為我是世界上的主角。而那些與我相關的人,親戚,朋友甚至於路人,他們只是為我而有的配角。或於看我長大,或於陪我成長,或於譏諷我,或於讚賞我,只是他們的工作,任務就是待我成長到死去,而後就有可能什麼都沒有過,沒有我,沒有那些人,沒有地球,甚至沒有宇宙。
這個想法講起來有點恐怖,至於其真實性也無從研究。那麼應做的便是好好對待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面對死亡,也不能恐懼,世間萬物,既有其生,必有其死。過好每一刻才是最應該的。
此時,我已下床,站在那位好心人家的窗前,外面有一片草地,隱約地有幾朵花點綴著,我的狗兒在外面休息,見了我,頭抬了起來,望了我一陣子,便又睡去。此刻,我想起了季節,細推之後,確定了這是在夏初,便想起自己好久沒正常地過四季了,思鄉之情便升了起來,心裡又矛盾了起來,此次出行本想找個屬於我的地方,而今地球已轉一週卻還未停下來,莫非如此廣大地球卻無我容身之處,心之所想,便感傷起來。
再遠望,視線有些模糊,淚水卻已流下,鼻子發酸,此感覺已長久未有,卻又異常熟悉。鼻子又發難受,噴嚏即時而出。
那醫生聞聲過來,彷彿對此很敏感。
“你怎麼了,發燒嗎?”
“噢,沒什麼”
他遞來一條毛巾。
連同淚水一塊擦乾,我轉過身來,把毛巾遞給他。
晚飯時,我向他辭行,他要給我錢,我卻沒要,便又留我住了一晚。
次日早飯後我便離去,去了這裡的唐人街。
我見到了很多和我一樣面板的人,一陣欣喜後我找了家###住下,這裡大多數是中國人。
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