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女婿縱然比較富裕,但人家不能連兒子的賭債都替還呀,更何況平日裡女婿在經
濟方面是沒有不周到的地方的。自己沒有理由也沒有本錢跟女婿張口要錢為兒子
還債。
林久民似乎對岳母的心理感受看的很透徹,適時說道「媽,您彆著急,錢我
來出,從我們結婚以來,您對我就象對親兒子一樣,再說曉偉也不是外人。其實
我今天本不想跟您說的,就是……」
「別說了,久民,他爸爸死的早,我一個女人很難呀。」蘇憶敏說著,已經
哭出聲了。
林久民心頭暗喜,連忙拿來毛巾,湊到岳母身邊,一手摟住蘇憶敏的腰肢,
一手幫蘇憶敏擦眼淚,看看岳母沒有掙脫,停在腰間的手便開始遊走起來。
蘇寡婦心裡又何嘗不知女婿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用錢做條件,迫自己就範
呢。其實自己不也是正渴望著這樣的場面出現嗎?儘管心裡撞擊多時的對女兒、
對先夫的頗多惴惴依然一時間難以擯除,但是眼下女婿帶有濃烈菸草味道的鼻息
早已熱乎乎地撲面而來,神思恍惚間小腹周圍漾了幾漾,一股騷水兒就不由自主
地把內褲打溼緊貼在了Bi梆上。整個人也就向女婿的懷裡癱去。
林久民順勢摟緊了老婦人,不失時機地湊過嘴巴,封住了岳母的微顫的嘴唇。
年輕後生溼熱的嘴唇一經接觸,蘇憶敏便情不自禁地張大了嘴巴,伸出舌頭,
著意迎合。兩人的唇舌相接,彼此傾軋,互相嘬碾,分不清楚是誰的口水蔓延了
各自的嘴角。
林久民把岳母壓在了謝謝上,急不可耐地扒光了衣服,蘇憶敏豐腴,白皙的
裸體頓時躍入眼簾:兩隻已經有些下垂且肥碩的奶子,在女婿的折騰中盪來盪去,
紫褐色的兩粒|乳頭看上去一定飽經拉拽揉捻和吸吮,手臂揚起時,腋窩濃郁的黑
毛兒若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