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少主受驚了,老奴之過”
人群后方一名身穿白袍的老者越眾而出,他的胸前也有玄天閣的字元。
“爾等是何人?為何當街行兇,傷了我家少主?”
老者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往上官止殤等人頭上亂扣帽子,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的人牙癢癢。
“明明就是你家少主縱馬行兇在先,怎麼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上官止殤一行還未搭話,人群中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小聲嘀咕了一句。頓時場上落針可聞,眾人齊齊扭頭看去,都想要看看是誰這麼誠實,總說大實話。
“誰?”
老者也有些慍怒,扭頭怒斥了一句。
“怎麼?還不讓人說了?想要堵住天下人之口不成?”
一名十歲上下的小丫頭從人群走出,她氣鼓鼓的指著老者和他家少主開口。這個小丫頭身披一件綠色霞衣,腰間纏著一柄軟劍,腦後長長的馬尾辮上插著一根漂亮的蝴蝶髮簪。
上官止殤看到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也愣了一下,這副裝扮他看得有些眼熟。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老夫替你家大人管教管教”
白袍老者臉色陰沉,探出一隻大手朝小丫頭抓來。
“鏗鏘”
電光火石間,一隻白皙的纖纖玉手握著靈劍瞬息殺到,將白袍老者的大手攔下。
“我青虹劍派的弟子何時輪到你玄天閣之人來管教?要管教就管教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持劍女子將小丫頭護在身後,她的裝束與小丫頭一般無二,來人正是青虹劍派的姚師姐。她環視了一圈眾人,視線經過上官止殤身上時略微停頓了一下,才挪開去。
上官止殤對這位姚師姐感觀不錯,是一個敢想敢說的女子,見她望來,淡淡點頭示意了一下。
“原來是青虹劍派的弟子,怎麼,小小尊者七重天就敢與老夫為敵了?”
白袍老者陰惻惻開口,尊者九重天巔峰威壓全面釋放,向姚師姐碾壓而去,同時他的右手彎曲成爪,極速抓向對方面門!
“尊者七重不夠看的話,那尊者九重天閣下認為如何?想傷我家愉婉,問過我手裡的劍了嗎?”
千鈞一髮之際,人群中又衝出一個修士,他面若寒霜、殺意凌然,手裡握著一柄三尺長劍,說話間已直直朝白袍老者的脖頸劈去,角度十分刁鑽、凌厲!白袍老者不敢懈怠,急忙抽身閃躲,不敢硬接這一劍!
“劍宗……”
“劍宗何時與青虹劍派攪和在一起了?”
白袍老者臉色陰沉,來回掃視劍宗來人與青虹劍派姚愉婉。
“季萇青你個登徒子,少要糾纏於我,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姚愉婉柳眉微蹙,嬌嗔一聲,朝劍宗季萇青呵斥道。
“愉婉,我們的事稍後再說,待我先將這老狗打發了”
劍宗季萇青賤兮兮的湊到姚愉婉身旁,討好的道。 姚愉婉聽罷,壓下心頭火氣,側過頭去,算是預設了,事有輕重緩急,她拎得清楚。
“何事在此喧譁?”
城門方向不急不緩行來一隊守衛兵,將人群分開,其中一名身披重型鎧甲的守衛兵來到場中,懶洋洋開口。
“真是麻煩死了,為何幾位偏偏選我執勤之日生事端?換個時間不好嗎” 他輕聲嘆息一聲,有些幽怨的掃視場中幾人。
“梁隊,非是老夫故意為之。”
“實在是今日有人傷我家少主在先,如若老夫不討回個公道,天下人不嗤笑我玄天閣無人了嗎?”
白袍老者負手而立,率先發難。
“哼,明明就是你家少主縱馬行兇在先,大家都有目共睹,何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