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低,非得用手掌拍到他們身上。這就叫挑起事端。老張說了,寧可一無所獲也不要打草驚蛇。”
李滿升急切地說:“小七,你行啊。你真氣已能外放了,不會這點距離都不行吧?”
李滿屯先把乜著的眼睛回正,再撓著頭皮說:“這點距離應當沒問題。可巴巴拉庫茲就得用掌拍呀。”
什麼?兩個兄弟同時發出疑問。我們看老張禍害華子與陽子時,壓根碰都沒碰他們一下,所以黑鍋才讓老吳揹著。
李滿屯再撓頭皮,無奈地說:“老張那個巴巴拉庫茲是他自主研發自有智慧財產權,與我這個不同。”
高一一班的幾個人無形中受了張秋生影響,將武學及修真專有名詞丟得遠遠的專門用一些外行詞兒。比起那些老氣橫秋的專有名詞,他們認為這樣說比較牛-逼時尚。其實吳痕也漸漸受這些傢伙的影響,照吳煙的話說就是哥哥跟他們學壞了。
二李就不服了,李滿倉說:“我們的也是自主研發好不好?大家都是自有智慧財產權好不好?”李滿升也大點其頭。大有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意思。
李滿屯不撓頭皮了,誠懇地對自己倆兄弟說:“這個呢,我們必須承認。這個這個,照老張的說法呢,他那個巴巴拉庫茲都已經升級到4S版了。而我們這個呢,才是初級的測試版。大家都是巴巴拉庫茲,級別卻是不可同rì而語啊。”
說起這個李滿屯就一臉的慚愧。他覺得自己太差勁,不能讓這些兄弟跟自己後面沾光,太對不起兄弟們了。
他們兄弟情同手足,二李知道剛才說的話刺痛了小七連忙轉移話題。李滿倉說:“我以後要報考法學院,畢業也當法官。我靠,這多快活?出個差有老闆跟後面侍候,到處遊山玩水吃香的喝辣的。”
李滿升沒有考慮今後職業問題,他說:“你看那兩個法官。啊,一個長著個酒糟鼻子,一個挺著大肚子。這麼兩個歪瓜咧棗。要不是老張打過招呼,我非得拿鞋底板兒抽他們。看著就讓人生氣。”
其實這兩個法官的長相也沒那麼不堪。只是一個的鼻尖紅了點,一個有點啤酒肚而已。
李滿屯對兩個正在信口開河的兄弟說:“我去趟衛生間。”他是真的去了衛生間,只是看到衛生間沒人就立即取出隱身玉符,然後隱著身形馬上就回到法官那一桌旁邊伺機作案。
修真者不得在公共場合與普通人面前使用法術?這個禁忌本來就沒幾個修真者認真遵守。只要你作得人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找適當理由,那使用也就使用了。連吳痕那樣的老實人,見梁老師受jǐng察欺負他也照樣使用。何況像李滿屯這樣不拘小節率xìng而為的人?
一個服務員過來上菜。李滿屯看見這個服務員就大大地失望。這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這個餐廳是怎麼回事?啊!人家賓館、酒店都年輕貌美的小姐當服務員,你這個賓館用這麼個老爺們,什麼意思?成心讓廣大顧客吃不下飯?
李滿屯本來是想既禍害又能沾點小便宜的。現在沒便宜沾了,禍害還得進行。噁心就噁心吧,變態就變態吧,俺們要以禍害大業為重。
男服務員將菜放桌上,說了聲請慢用,轉身就要離開。屁股突然讓人摸了一下,手法還挺重。
男服務員轉身對著酒糟鼻,嘴唇哆嗦著說了幾個:“你,你,你。”酒糟鼻莫明其妙,一時也沒反應過來,還張著嘴朝男服務員傻笑。
男服務員一跺腳,好吧,顧客是上帝。我,我,我忍了。再次轉身準備離開。可是,可是,尼瑪,屁股又被摸了一下。手法還是很重,而且還非常猥瑣地從下往上沿著溝溝摸。
強-jiān罪,在法理上是侵犯了婦女的xìng尊嚴。侵犯婦女的xìng尊嚴後果很嚴重,必須面對jǐng察的拷問與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