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要出門。可是王紹洋把門攔著,繼續做她工作:“二十一中有幾個學生喜歡熟女。這幾個學生家裡有錢,江湖地位也高,姐夫實際上就是吃了他們的虧。要想姐夫恢復工作,找這幾個學生就要方便得多。這次胡斌媽將屁股賣給他們看,他們一句話就把我們放出來了。
這幾個學生利用價值太大了。哪天我把他們叫家來,你想著法兒讓他們開心。你這個老婦女對付幾個初哥還不稀鬆平常?必要時把姐姐也叫來。”
王母忍無可忍,輕喝一聲:“你姐姐懷著孕呢!”說著就想出門。
王紹洋攔著門,嘻皮笑臉地說:“我姐懷孕不行。那這個意思就是說你行了?你準備好,說不定哪天我就叫你來。”
王母不顧兒子的阻攔拼命衝出房間,急急下樓逃命一樣離去。
再說張秋然。在弟弟帶著兩個發小離開後不久,她就帶著常樂上了奧迪,緊緊跟著一輛白sè波羅乃茲出了zhèng ;fǔ招待所。常樂就奇怪了,問出與王不立、程不害一樣的問題:“然然姐,你們怎麼知道哪部車該盯?停車場上那麼多車吔。”哦,這些人我們早就盯著了。
常樂又問:“我們有四部車,剛好就四撥人有問題?”張秋然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捋了捋滑落到耳邊的鬢髮,微笑著說:“盡瞎說,哪有這麼巧的。其實很有那麼幾撥人可疑,而我們只有四部車而已。”
常樂又無端地cāo心起來:“那,那,怎麼辦?那不是讓壞人漏網了麼?”
張秋然呵呵地笑,又說:“別惹我笑,開著車呢。”
“這有什麼好笑的?”常樂不管張秋然是不是在開車,繼續說:“這社會真黑暗,人人都向錢看。為了錢什麼都敢幹,無皮無臉鮮廉寡恥。”
張秋然不笑了,字斟句酌地說:“這個問題吧,你不能這樣看。其實吧,每一個社會,都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並且光明要大於黑暗。
或者我們這樣說吧,一個社會如果光明佔主導位置,那麼儘管會有這樣那樣不盡人意的事,但總體上說,絕大多數的老百姓能安居樂業。
如果一個社會黑暗佔主導位置呢?那就叫民不聊生。你看,現在,不管怎樣說,廣大老百姓還是安居樂業的吧?”
奧迪離波羅乃茲大約二三百米,張秋然似乎漫不經心地跟著它。有時竟然跟波羅乃茲走得並不是一條路。往往在常樂懷疑跟丟了時,在某一交叉路口又發現波羅乃茲就在前面。常樂心想,然然姐對麒林市的街道真熟,知道抄小路。
跟蹤好像也挺輕鬆的嘛,哪有電視上說的那麼緊張?關鍵是路熟。常樂得出刑事偵察學的一大結論。不cāo心跟丟了人,常樂就放心聽然然姐說話了。
“其實吧,社會與人一樣。任何人都有真善美的一面,也有假惡醜的一面。一個人如果真善美佔主導位置,那麼人們就說他是好人。如果假惡醜佔主導位置,人們就要罵他是壞人。關鍵在於自我約束的程度,在於各自心裡美好的陽光的東西多些或少些。”
兩個女生輕鬆地跟蹤,輕鬆地聊著天。但這樣的聊天方式常樂不太習慣,她對張秋然說:“然然姐,你別說那麼玄乎好不好?我吧,喜歡直來直去,簡單明白的說話。”
張秋然覺得這個常樂有點意思,呵呵笑著說:“好吧,我們來點簡單的。剛才我們說的是社會光明還是黑暗吧?我說呢,光明或黑暗要看你帶著什麼樣的心態來評價。比如吧,有兩個人去參加一個宴會。他們遲到了,桌子上只剩了